“主公!屬下倒是有個想法!”關於如何處理這些意圖謀害羅陽的王公大臣,羅陽還有戲誌才、郭嘉、程昱都是傷透了腦筋,始終想不出一個很好的解決辦法。就在這個時候,剛剛就一直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的賈詡卻是陰測測一笑,開口說道:“或許能夠幫助主公解決掉這些居心叵測的王公大臣們!”
“哦?”羅陽等人都是眼睛一亮,抬起頭望向了賈詡,倒是差點把賈詡給忘了!以前在後世,有人說過賈詡是三國時期最厲害的智者,不過這幾年賈詡在羅陽手下做事,羅陽卻是很清楚地感覺到,賈詡的智謀的確是很了不得,但比起戲誌才和郭嘉兩人,還有要稍遜一籌。所以剛剛連戲誌才和郭嘉都被難住了,羅陽便是下意識地認為賈詡也沒有辦法,可現在賈詡卻是帶給羅陽這麼一個驚喜。羅陽連忙是問道:“文和,你有什麼辦法?快說來聽聽!”
賈詡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了陰測測地笑容,笑道:“屬下以為,王允等人之所以能夠給主公製造這麼多的麻煩,其實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們身在朝堂之上!就算是已經是白身的劉範,他的漢室宗親的身份,在這長安城內,也能發揮最大的作用!所以,主公如果要對付他們的話,不若讓他們遠離朝堂,這樣,他們的影響力就會大大降低,過一段時間之後,再來動手把他們除了,豈不幹淨?”
賈詡這話一說出口,羅陽等人也是跟著動容,以戲誌才三人的智謀,賈詡這雖然隻是起了個頭,但他們也都立馬明白了賈詡的意思。而羅陽雖然智謀上不如他們幾個,但畢竟以前從曆史書上也接觸過許多例子,自然也是明白了賈詡的用意。當即羅陽便是說道:“文和,你的意思,莫非是要把他們幾個都給分派到外麵去?”
“不錯!”賈詡之前那陰測測的笑容隻是保持了一小會兒,很快便是消失不見了,恢複了以往那淡然的笑意,繼續說道:“這些人,弄起陰謀手段的確是有些本事,可若是把他們調離了朝堂,那他們就像是無根之木,加上如今主公已經完全掌控地方上的權力,就算是將他們放置在那裏,他們也無法做出什麼名堂!將他們在地方上閑置幾年,等他們的聲望漸漸淡了下去,主公就可以對他們動手了!”
雖然賈詡的話語氣十分平淡,可落在羅陽等人耳朵裏,卻是後背一陣陣地發涼。羅陽突然明白為什麼曆史上對賈詡的評價要比戲誌才他們高了,不是因為賈詡的才智要高過戲誌才他們,而是因為賈詡他夠毒!夠狠!這點,戲誌才和郭嘉那是拍馬都比不上的!
程昱緊皺起眉頭,說道:“賈大人之意我明白了!不過這王允等人應該調往何處?必須要防備他們再地方上興風作浪,要是一個不小心,那他們所造成的危害,必然會更甚於在朝堂之上啊!”程昱是專修官道之術,所以在心智上反而更加容易接受賈詡的想法。
“嘿嘿!”以賈詡的性情,既然提出了建議,那自然心中早就有了準備,聽得程昱這麼一說,賈詡立馬便是回答道:“這點倒是不用擔心!屬下倒是可以提出幾個意見!當年劉範之父劉焉,不就是擔任過益州刺史嗎?”
“益州?”羅陽的眼睛一眯,馬上便是說道:“你是說把劉範給趕到益州去?這個,恐怕不太好吧?”雖然劉焉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但當年劉焉畢竟一度在益州執掌大權,劉範到其他地方都還行,可是到益州,那不是給劉範發展的機會嗎?這樣一來,不久正好是適得其反?不僅是羅陽,戲誌才等人也是一臉疑惑地看著賈詡,不明白賈詡為何會想出這麼一個餿主意?
“嗬嗬!”賈詡對眾人的目光卻是絲毫不在意,隻是淡淡笑道:“屬下的意思並不是說要把劉範送到益州去,而是還要往南走!若是屬下沒有記錯的話,益州以南的南蠻不是正好還缺一個駐地的聯絡官麼?劉範身為漢室宗親,擔任這個職位豈不是正好合適?隻是這蠻人不服教化,舉止粗魯,說不定哪天,一不小心讓劉範除了什麼意外,那誰也怪不到主公的身上!”
賈詡的話讓羅陽等人又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個家夥的陰毒水平讓他們簡直難望項背!幸好他早早地就投靠到羅陽帳下,眾人簡直難以想象,與賈詡為敵會有什麼樣的下場!而賈詡似乎沒有察覺到眾人的目光,而是繼續說道:“至於王允嘛!涼州以北的匈奴也需要有人長期駐紮在那裏,不是嗎?”賈詡這言語間,其實已經是判了王允和劉範兩人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