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槍分毫不差地射在了那兩個男人的胯下,一槍射中的就是紀寧昭的腿,好讓她不能逃跑!
“啊……”
“啊……”
“啊……”
三人兩個男人抱著自己的下體倒地哀嚎,紀寧昭哪裏受到過這種對待,早就撐不住地單腳跪倒在地上,抱著被射中的那條腿,痛苦地在地上翻滾。
“顧森遲,你好大的膽子!”
顧森遲整個人僵硬著扔掉了手上的槍,閉著眼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給辛梓涵披上。
他不是不敢看,而是不忍心看,如果當時在酒店的門外,他沒有阻止沈忘川追上去的腳步,她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懷裏的身軀沒有一絲溫度,不管他怎麼用力地穩住依然劇烈地顫抖著,半晌,他的脖子被她用力地咬住了,牙齒深入肌理的痛感讓他的感到更加的痛徹心扉。
“沒事了,梓涵,我來了,沒事了!”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緩。
辛梓涵趴在他的懷裏,用盡全力地撕咬他的脖子,兩眼瞪得很大,卻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她所有的感官都失去了,隻剩下了嗅覺。
是這個味道,是她夢寐以求了許多年的男人的懷抱才有的味道。
顧森遲什麼也不敢多想,抱著她,有多緊抱多緊,他知道她有多害怕,更能感受到她有多絕望!
不知道過了多久,脖子上的疼痛不再,懷裏的人兒也不再顫抖,顧森遲心焦係低頭查看,才發現,她已經暈過去了,滿頭大汗,臉孔蒼白,紅腫的雙唇和布滿吻痕的身體像一把利刀,凶狠地在他的心口劃下無數的刀口。
他把她平放在地上,暫且不管還在地上打滾喊疼的男人,混亂的腦袋唯一清楚的一件事就是讓那個歹毒的女子不得好死。
盡管她是紀家的二小姐,盡管她是他不能殺的人,可今天,他不殺了她,他絕對不容忍自己走出這個倉庫半步!
“你想怎麼樣?你別過來啊!別過來!”紀寧昭拖著受傷的一條腿,早就逃到了倉庫的門前,可沒想到顧森遲突然就上來了。
顧森遲在腰間摸出了沈忘川先前給他的手槍,他慶幸當時他收下了。
把她逼到了牆角,他曲腿拱著她的肚腹,讓她絲毫逃脫的機會也沒有,手掌勒著她的小臉,不斷地收攏,直到她半點開口求饒的機會也沒有,甚至聽見了骨骼斷裂的聲音。
“我顧森遲從來不打女人,可你他媽根本就算不上是女人!”
語畢,紀寧昭的另一條腿立刻傳出錐心的疼痛,沈忘川給顧森遲的這柄槍是消音手槍,而就在剛才,他的的確確又在她的另一條腿上開了一槍。
紀寧昭痛得眼淚直冒,可整張臉都被他抓住了,她根本就沒辦法發出聲音。
顧森遲血紅著眼,鬆手放開她的臉,可另一隻手立刻就在她的臉上連扇了四個巴掌。
“如果有下輩子,你最好記住我的臉,我見你一次,你就得死一次!”
話音剛落,他立刻在她的身上連開了十九槍,幾乎遍布了她整個身體,當他朝她的腦袋射出最後一槍時,紀寧昭其實已經斷氣了,可雙眼依然睜大著,就這麼看著他。
顧森遲嗜血地冷笑,勒著她的脖子把她的屍體拋到了倉庫的中央,張嘴咬住那柄手槍,一步步地往那兩個男人走近,其中一個男人親眼看著他是如何把紀寧昭整死的,手段之殘忍令人咋舌。
滿臉恐慌地往後退縮,沈忘川鬆嘴,手槍自然下落,剛好落在他伸出的手上,他壓根不需要看,低頭,一邊撿起地上的手槍,一邊把剩下的子彈通通射在那個男人的頭上。
剩下的那個男人嚇得整張臉都青了,他隻是受人之托來糟蹋一個女孩,沒想到卻要斷送了生命。
“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
顧森遲記得,他進來的瞬間,就是他在糟蹋梓涵的身子,是這個人!
“你這禽.獸不如的東西!”
倉庫外守著的人再一次聽見了從裏邊傳來的連續不間斷的槍聲。
顧森遲把紀寧昭的衣服和那兩個男人的衣服如數脫下,管什麼道德不道德,他就是要讓他們全都不得好死,死在他的手裏,死得臭名昭著!
他把現場所有的關於他的痕跡和辛梓涵的痕跡抹去,雙目空洞地抱起躺在地上,蒼白冰冷得如一具屍體般的人兒抱起,緊緊地攬在懷裏,一步步地往外走。當所有人的目光齊聚在他滿身的鮮血還有懷裏的女孩時,顧森遲突然停下了腳步,道:“派人到現場製造新證據,找個替死鬼,然後馬上通知所有的媒體,紀二小姐與兩男在倉庫裏廝混,被無故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