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銘,今年二十一歲,長得極為俊秀,帶著一身濃濃的朝氣,看著格外吸引人,原本是T大的大三的在校生,因著家境一般就想著周末打工賺些生活費,卻不想因此改變了自己的人生,一個原本平凡簡單的人生變得充滿囚禁與折磨。
中午的時候一棟郊外的豪華別墅內,此時的溫銘呆呆的坐在二樓的臥房內,房間擺設有些別致,黑白相間的搭配甚是有些品味。
溫銘坐在床沿上,眼神有點空洞,神色有些悲戚,俊秀的臉上有些蒼白,讓人想不通的是,為何一秀逸少年為如此的絕望。
溫銘淡淡的看著手腕上的鐵鏈,仔細一看手臂上還有些傷,冷冷的笑道“還真擔心自己再跑麼,像狗一樣栓著才會踏實,自己的爸媽都被監視著,還能跑到哪去?”溫銘覺得自己著實有些可悲,這半年裏無時無刻不後悔當初為什麼要去找兼職,而又為什麼去了T市最大的同誌吧當酒侍,因此才踫上孟陵這個惡魔。
六個月前自已還是那有朝氣有理想的在校生。暗想等畢了業就找一份穩定的工作,再找個乖巧懂事的女朋友,然後再平平淡淡的過完一生,昔日再簡單再平常的願望到現在也成了奢望。
六個月前
此時正是周五的下午,因為今日下午沒有課,因此溫銘正坐在寢室裏上網,大學的宿舍裏住了四個人,溫銘的室友有一個出去約會了,一個去圖書館了,還有一個正和自己一樣呆在寢室裏殺遊戲。
溫銘刷著網頁,轉著頭看了一眼玩遊戲玩得正嗨的林子俞,林子愈是一個典型的北方男孩,五官硬朗,身高一米八五,長得很是強壯,留著小平頭,有些憨厚的表情此時正全神的盯著電腦,雙手不停的敲著鍵盤。
“芋子,你說我去找個兼職如何?咱們都大三了,是不是該去打打工了”
林子俞轉過頭來問道,“你說什麼,我沒聽清,啊!死了,老子的血啊,”一回頭才發現自己被人殺了,頓時大叫了起來,雙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恨不得砸了鍵盤。
“好了,給你說正事呢!”一聽林子俞狼嚎到,溫銘皺了皺眉頭,還用手掏了掏被震痛的耳朵。
林子俞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嚕咕嚕喝了幾口坐在床上才說道“嗯,可以,咱倆明天一起去找找,”
“我在網上瞧了一瞧,咱們這種隻能當當服務員,”確實,因為還末畢業,加上這平時還要上課,隻能去餐廳打打工什麼的,要不去大街上發發傳單,雖說工資不高卻總比沒有好。
“啊,你看我這塊頭去當服務員人家老板要麼,”說著倒在了床上,抱起了枕頭捂著自己的腦袋。
溫銘此時仔細的看了看,捂著肚子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你不說我還沒注意,你這塊頭適合去當保安,往那一站保證沒有不良分子敢亂來”
林子俞一聽頓時把手裏的枕頭扔向溫銘,怒吼道“還是不是兄弟啊!”
隨後兩人便在宿舍裏打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