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孟陵為什麼事煩憂,溫銘並不想過多的了解。
坐在休息室裏,想到最後的還是以後怎麼辦。
後庭的疼痛讓他思緒有些不集中,起身倒了一杯水,突然孟陵的聲音透過門縫傳了過來。
“老頭子此時正是走頭無路,你派個人去拉拉他!”
孟陵的聲音很麻木,不帶一絲感情,他口中的老頭子,溫銘不知為何人,但作為旁觀者來聽,也知道那老頭子怕是要倒黴了。
這個社會是不公平的,隻要你有錢,有權,便能隨心所欲,將你所想的人全都踩在腳下。
在孟氏呆了半天,餐點時間正是孟陵的秘書送來的,據說孟陵在開會。
秘書看他的眼神很奇怪,好幾次看他都欲言又止,這些他都看在眼裏,不過並不打算理會。
他現在是自身都難保了,哪有空去關心人家心裏作何想。
再次來到孟家別墅時,陳嬸正站在大門口,看見他,笑很與往一樣:“小少爺,餓了吧,想吃什麼,陳媽去給您做。”
“謝謝陳嬸,我不餓!”因為身上有傷,站在這裏讓他感覺很難受,此時的他隻想個人靜靜的躺在床上。
溫銘走在前麵,後麵的孟陵正在打電話,這一路上,他的電話尤其多,一直未停過。
“好了好了,這些事就交給你處理了。”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走上前:“陳嬸,晚餐做點清淡的!”
“好,好的!”陳嬸忙跑進了大廳,看得出來,她很怕孟陵。
睡覺前孟陵拉著他:“快去睡,我晚上有事,可能回來得很晚!”
說完吻了吻他的額頭便下樓走了。
“呼,”長呼一口氣,終於能有個安穩覺了。
他知道,孟陵這一去,也許整晚都不會回來,倒在床上,正昏昏沉沉的,突然房門響了起來。
“叩叩叩,小少爺,睡了麼?”是陳嬸的聲音。
“還沒有!”對於陳嬸,溫銘還是沒什麼意見,這個大媽很溫和,對他也好,隻是這次自己逃跑也不知道孟陵有沒有遷怒她。
陳嬸手裏正端著一碗蓮子銀耳湯,見他開門,臉上表情明顯一鬆。
溫銘心一涼,是怕他再跑麼,隨後他的態度便冷了下來:“陳嬸,大晚上的有事麼?”
明知她是來送湯的,可溫銘就是不舒服,那種感覺就像是來監視他的。
“沒,沒,”陳嬸忙搖頭,將手上的湯遞過來:“小少爺,這是少爺走之前吩咐好的,說您身子虛,得多補補!”
陳嬸並不知道內情是什麼,可溫銘去聽得刺耳,身子虛,他現在過得真比那女人還金貴。
他是男人,是堂堂正正的男人,孟陵把他當什麼了,真當女人來養了。
“不用了,”冷冷的回應後毫不留情的把門給關了。
半夜,孟陵疲憊的走進大廳,看著正睡眼惺惺的陳媽:“小少爺的甜湯送上去了沒?”
原本晚上的事很棘手,可他硬是加快了速度處理完,因為家裏的人他剛離開便十分想念。
對於溫銘,孟陵已入了魔。
“回少爺,小少爺說胃口不好。”陳嬸婉轉的回答,上次的過錯,她是真怕再惹惱少爺,現在每一天都過得小心非常。
“嗯,辛苦了,陳嬸你快去睡吧!”
推開房門,借著月光走到床前,看著正睡得沉的溫銘,彎下腰親親的吻上了額頭。
可隨即一愣,如受傷的困獸,顫抖的直起身來,憤怒得掀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