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後,您說笑了,奴才命賤如塵,哪入得了娘娘您的宮,還請娘娘別再打趣奴才,讓別人聽了去,奴才這小命怕也完了。”廢話,他不喜這叫辰的事,但更不喜的去那王後宮裏當麵首,先不說別的,對付這麼一個風流人物,他,還真下不去手。
你說要是真有一天,他又回到了現代,學曆史的時候,老師在講台上口惹懸河的講南子的風韻事,再講到彌子瑕這號人,兩人什麼也牽扯不斷,那種感覺真是有一萬頭草泥馬往頭上飄過。
不是滋味。
南子癡癡的盯著他,舍不得挪開,這些日子的快活,都快讓他忘了宮裏這顆小白菜了,唉枉她萬男身上過,到頭來一眼,便又害上了相思病。
大王,公子朝,算什麼,她南子想要的人,就是天王老子也敢搶。
況且還是這麼一顆沒人要了的小白菜,不到手,怎麼甘心。
“小寶貝,你這真是讓我刮目相看,怎才幾月有餘,你這從前高傲的性子便變得這般妄自菲薄了,不過也無妨,你在我心裏,永遠是那麼閃耀。”最後這一句,南子明顯將聲音壓低了不少。
而是身子靠前,右手拉住溫銘,讓他不得動彈,靠在他的耳朵上輕言細語。
曖昧非常,這氛圍,怎麼看怎麼不好,雖礙著王後的麵,可還是有人忍不住偷偷的投來懷疑的視線,這其中還有遠處階梯下的文憐。
那個與溫銘有過交集的宮人。
“娘娘請自重!”手一得空,溫銘忙後退,退到自認為是安全的距離。
“小寶貝,你等著,我這就去找大王要你去。”
南子進榮聖宮不用通報,是有特許的,當然,這王宮裏,什麼地方都是她想去就去,沒人能阻擋,包括姬元。
南子走了,眾人便也恢複自己的份內事,木喜匆匆的抱著手爐,略為擔憂,她剛剛正到門口,便見到了南子,對於一個在她身邊伺候了幾年的人來說,沒有誰比她更清楚南子的性子了。
“公子,你沒事吧?娘娘她!”
“無妨,別擔心,我有辦法的。”這麼說,溫銘不過也隻是在安慰木喜,能有什麼辦法,如今的他,勢單力薄,連個幫手都沒有,這層層宮闕,壓得他失了前行他動力。
南子進去並沒呆多久,大約一柱香的時間,隨後便雍容無比的走出了大殿。
臨走時,有些不甘的看了一眼溫銘,緊接著才婉轉的開口:“小寶貝,乖乖等著哈,很快的。”
奇怪,南子走後不久,那北歐堂也衣杉零亂的走了出來,複雜的看了看,對著溫銘冷哼一聲,甩手走了。
快入子時末,這個時候,該是他收工放班的時候了。
溫銘拍了拍披風上的水珠,天空又慢慢的飄起了細小的雪花,落了不少在披風上,很快便化成了水珠。
因為剛剛腿上受了寒,溫銘整個人都不太舒服。
隻想早早的回去,好好泡個澡再睡上一覺,可有人卻偏偏不如他的意。
正當他準備離開時,大殿裏,醉意朦朧的姬元大呼:“來人,把彌子瑕叫來,給孤參酒。”
迷離的語態讓人一聽便能聽出幾分醉態。
參酒,屋外的人都紛紛看著已經走到大門口的溫銘。
大殿門從裏被打開,緊接著大王的貼身宮人匆匆的跑了出來,氣喘籲籲的站在溫銘兩人麵前。
“公子,大王叫您!您一會上點心,大王說不定便能憶起您的好。”
這宮人是姬元身邊的老人了,以前彌子瑕還受寵的時候,便天天接觸,因此宮人對他的態度一直很好,話裏的意思也是讓他見機行事,說不定便能重得恩寵。
他能說不去麼,這大晚上的誰不想睡覺啊,喝酒,還點名讓他去,溫銘氣得想罵人,可緩了兩下,還是點頭:“勞煩宮官帶路了。”
一進主屋,奢華的擺飾在燭光的照耀下便更華麗,金燦燦的。
溫銘忍不住鄙視這人,姬元不僅愛男色,尼瑪的還愛財。
而且還是非常愛的那種,這不,滿屋子都是些價值連城的寶貝。
野史上記載,姬元喜財,乃除之囯庫收入巨額,身懷私庫,裏麵數不清的奇寶。
今日看到,這姬元可真是個錢奴。
主位上,姬元一手執壺,一手執杯,那小若口的杯子一杯一杯的往嘴裏灌。
好似喝水一般,燭光下,微黃的麵容讓人看著有些迷糊,俊美的側顏讓人忍不住劍緊呼吸。
“咚,咚,咚。”一股強烈的異樣感襲來,讓溫銘有些猝不及防。
不知怎麼,這樣寂靜的夜色下,溫銘在姬元身上感覺到了一絲熟悉,這種熟悉好似能讓他萬劫不複,本能的讓人忍不住想逃避。
他,好像孟陵!
“還愣著幹嘛,過來給孤倒酒。”姬元抬手,收起眼斂裏的異樣,不滿的看著那個正站在門邊無措的男子。
放下酒壺,斜靠在椅背上,慵懶自在,明明一句很有威懾的話,卻硬是被他說很醉人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