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高冷呢?”溫銘無語,這人不是高冷男神麼,此刻笑得像個二百五,一口白愰愰的大白牙就差閃花了他的眼。
“高冷,那是什麼鬼東西!我孟瑞陽有麼?”
當接到法院傳票那一刻,溫銘還在劇組裏拍劉興寧初登台的戲。
不得不說,溫子樂的嗓音很好,那婉婉約約的京腔,好似正在出演一場京劇。
時而高昂,時而低沉。
孟瑞陽這些日子,隻要溫銘在,他便一直呆在劇組,其它別的通告安排全部取消。
他知道,他們能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並不多了。
揉了下有些發漲的雙眼,孟瑞陽像個癡漢的盯著台上之人,心裏的計劃也越來越清晰。
看著手上的信封,京都最高人民法院!操,楊欣兒兩眼珠子都差點掉地上了。
下場後,溫銘便接過來,細瞧之下,原來是法院的傳票。
“喲,這不是被自己的親老子給告了的溫子樂麼,怎麼,法院這麼快就發傳票了,嘖嘖嘖,真是林子大了,什麼人都有啊,長得一副人畜無害的臉,誰知道心裏多髒!”陳瑤瑤風華絕代的走進了休息室,她是有單人休息室的,可因為知道孟瑞陽肯定在這,忙跟了進來。
溫銘手上拿的東西,她一眼便認出來了。
最後又巴巴的看著孟瑞陽,滿臉控訴:“瑞陽,你到底想幹嘛,天天和這個男人攪在一起,你怎麼給叔叔阿姨交待。”
孟瑞陽一聽,眉頭不自然的皺了皺,盯著陳瑤瑤,沒一絲感情,那眼神比陌生人都不如:“我與誰在一起,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麼,再說,我對我父母有所交待,與你何幹,你算什麼,想要幹涉我的私生活。”
“憑什麼,就憑我是你未婚妻!”陳瑤瑤嘶吼了起來,心痛萬分的看著這個她喜歡了二十年的人,從小,她便發誓要嫁給他,做他孟瑞陽的妻子,她不甘,明明他們都訂婚了,可為什麼瑞陽還是不將她放在眼裏。
而這個明明什麼都不是的男人,卻事事能入他的眼。
“溫子樂,你可真夠惡心的!”轉頭,陳瑤瑤淬了毒般的眼晴看著溫銘,一個連自己父親都能出賣的男人,憑什麼。
正在看好戲的溫銘,真沒想到火會燒到他身上來,原本他就沒心沒肺慣了,見到這女人,打心眼裏不喜歡:“那隻能說明你魅力不行,自己都已訂了婚的男人都管不好,天天纏著我這個男人。”
聳聳肩,表示自己無所謂:“你們聊,我先走了。”
傳票,開庭的時間正是一星期後。
“我跟你一起!”孟瑞陽忙上前,對於他來說,天大的事都比不上溫銘的一縷發絲。
“瑞陽!”身後,陳瑤瑤不甘的吼了出來。
當然,孟瑞陽與溫子樂兩人的現狀,肯定瞞不過有心的記者。
兩人剛從劇組結伴出來,一個躲在花壇下麵的記者便對著一陣猛拍。
孟瑞陽低頭垂語,笑中帶著溫柔,那樣子怎麼看都像個癡漢。
溫銘現在基本上都是醫院劇組家裏三點一線的跑,剛到醫院,護土便匆匆的跑上來:“溫先生,裏麵來了個人,說是你的爸爸。”
溫正明已來了一陣子了,原本醫院是不準許其探視的,可對於他的身份,畢竟是一家子,也不能趕人走,這不醫院隻能放行,但因為上次的凶手還沒找出來,醫院便派人二十四小時守著。
雖然溫正明現在到處報道說他沒家暴,可醫院裏最為清楚,溫母身上的舊傷新傷根本就沒斷過。
說他沒家暴,根本就不可能。
溫正明來了,他來幹嘛,記憶中,溫銘來到這裏,就隻見過他兩次,一次是在醫院裏,一次是在他情婦家裏。
溫銘走進病房,見溫母沒什麼大礙,這才鬆了口氣,再一看旁邊他溫正明:“你來幹嘛?”
“逆子,你說我來幹嘛,你害我害得還不夠慘!”溫正明昂著脖子,在溫子樂母女麵前,他好似永遠都有用不完的蠻橫。
在溫家,他就感覺自己是皇帝,而這對母女,都應該聽他的。
“我沒害你,到今日,都是你自討的,我月每給你錢,可你又是怎麼對我媽的?你真以為我們娘倆好欺負?不過也好,你婚內出軌,還生子,這輩子我媽是瞎了眼才跟了你大半輩子,能解脫也是好事。”溫銘是真看不起溫正明,這種人根本不配為人父為人夫,妥妥的渣男一個。
“你,你有什麼證據,我告訴你,你媽現在這樣子,想離婚,休想,我已經把證據提交上去了,你看著法院怎麼判吧!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