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清溫銘的長相時,龍彥君眼裏泛著驚豔。
世人都傳周小史風華無雙,宛若謫仙,他原本也隻是以為這是傳言罷了。
可今日一見,讓他這個看慣了後宮三千美人的人都忍不住驚歎。
尤其是對方剛剛眼裏的驚喜,讓他真有種他們本就認識的想法。
“怎麼了,剛剛不是見你與淩王在一起麼?看你這樣子難道是想逃跑?嗬嗬,你可知道,你要是真逃了,那淩王會對你怎麼?”
龍彥君一見便是溫銘的打算,隻是他真以為能簡單的逃走,這京都雖大,可卻是皇城,身為一囯王爺,找個人還不是分分鍾的事麼。
淩王,溫銘一聽,他千算萬算,沒想到龍彥颯居然是一囯王爺。
尤其是還是淩王。
臉色變了變,他現在就怕龍彥颯找來了,那不是他之前的都白忙活了。
可見眼前之人並不打算放過他。
淩王,這名號他並不陌生,殘暴,冷血,手段極其狠辣。
全囯上下,哪一個聽了淩王的名頭不害怕。
“公子,你想多了,我不認識什麼淩王,在下一介庶民,怎麼高攀得起皇貴,如沒什麼事,在下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著溫銘便不打算多纏。
現在當務之急便是先離開,龍彥颯那人的脾氣,他雖不清楚,但也了解了幾分。
“噢,你說現在我要是大吼一聲,那淩王的人會不會馬上找來,這裏也隻離酒樓僅僅兩條街而已。”
龍彥君有趣的開口,想看溫銘的反應。
“公子應不是那麼無聊的人!”
“實話告訴你,我能幫你。”龍彥君直奔主題。
他知道,對方不一定會拒絕。
溫銘不解的看著這人,莫名其妙的突然就出現了,這裏的確離酒樓不遠,而龍彥颯一直沒追上來,肯定是被什麼東西給纏住了。
因此顧不得他。
“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我敢保證,你最多躲得了一天。”
看著龍彥君的,溫銘一直摸不準這人想幹嘛!
不說他說得很對,京都再大,他也躲不了多久,要想脫身,該有別的辦法。
“為什麼?”
“什麼?”
“我說為什麼要幫我?”
龍彥君想了下,這才動了動手上的扇子:“嗯,我與他是政敵,他喜歡的東西,當然不能如他意。”
不知怎麼,當對方口中說出喜歡二字,他整個人都不自在了起來。
“我帶你去看看,他這人的手段,包括用在女人身上。”
說著龍彥君拉著他便往一處成衣樓上走,因人煙多,並沒有小二注意到兩人。
來到三樓窗口,上麵掛滿了成衣。
而這個窗口正好能看到酒樓的情況,酒樓外,龍彥颯還是站在哪,整個人殘忍無比,在他身前,先前的美豔女子已不成人樣的跪在他身前。
一直叩著頭,身上全是傷痕。
地上到處都是血,溫銘愣住了,剛剛這是發生了什麼?前後幾分鍾的時間,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在溫銘愣神之際,隻見龍彥颯抬腳便踢在了女人的胸口處,力道大得連整個人都飛了出去,如斷了線的風箏,殘破的落在了那官家的腳下。
緊接著龍彥颯還未停手,而是抬手指著其中一人,不知開口說了什麼。
隻見那男人顫巍巍的上前,在女人的無力搖頭下,將手伸了過去。
“他在幹嘛?”終於,溫銘開口問道,那樣子的子暮讓他頭皮發麻,像地獄爬上來的惡魔,不知怎麼,那樣的子暮,讓他想到了曾經的孟陵,也如他這樣冷酷無情。
“你看下去就知道了!”
沒多一會兒,男人將女人的衣物都剝了,女人全身上下,除了一個大紅色的肚兜,別無他物。
緊接著,子暮噬血的走上前,殘忍的抬起腳,對著女人的肚子用力一踩。
“啊...”
隱隱的,溫銘都被那慘叫聲嚇得全身發麻。
直覺有什麼在腦海裏閃過。
“這女人叫柳河,曾是王府裏最受寵的女人,而也因寵愛,便讓人將府裏的老嬤嬤女兒給輪了,還被抓了個現行,那女子受不了打擊,投進自殺了,那老嬤嬤就這麼個獨女兒,怎麼受得了打擊,在府上鬧了幾次便被柳河給關了,這不淩王一回來便偷溜出來,其實最主要還是這女人不檢點,被嬤嬤知道她懷孕了,更讓人搞笑的是居然不是淩王的,這不就有了這回事。”
對方說得輕巧,可溫銘聽得還是心驚膽顫。
天啊,都說大宅院裏水深,沒想到還這麼深。
身為王爺的女人,還敢偷腥。
不過這時溫銘才注意到,子暮身旁還跪著一個老婦人,看來是那嬤嬤。
而那女人身上的紅也從雙腿間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