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琴風已經在別墅等很久了,莫仲暉讓他來給安暖複查身體,終於把他的車盼回來了,結果就隻有張旭一個人下車。
“怎麼就你一個人?你家莫先生呢?”
張旭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散了,散了,趕緊都散了。”
沈琴風了然的笑了,“嘖嘖,沒想到你家莫先生還好這口呀,可別把安暖弄得舊傷複發呀。”
“少說兩句吧,莫先生今天心情很不好。”
“心情不好還有這等雅興,你家莫先生可真不是凡人呀,可憐的安暖,被折磨得都不像人了。”
賓利車裏,安暖閉著眼睛忍受著他的占有,他輕拍著她的臉逼她睜開眼睛看著自己。
安暖墨黑的眸子死死的瞪著他,一字一句說著,“莫仲暉,你得到了我的身體,永遠也得不到我的心,我的心在常梓飛那裏,就算你帶我參加了他的婚禮,我還是愛著他。隻要他隨時開口,我都會回到他身邊。”
莫仲暉恨不得掐死身下這個女人。
“安暖,你死了這條心,這輩子除非我莫仲暉死在你麵前,否則你別想回到常梓飛身邊,就連見他一眼,都得得到我的允許。”
“無論如何,我的心是自由的,我愛他的心你無法阻止。”
莫仲暉索性不再跟她廢話,使勁的折磨著她的身體。
當一切恢複平靜,莫仲暉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溫柔的聲音說著,“安暖,我要你的心沒用,我要的是你的人,你的身體。將來我還要你為我生孩子,做我孩子的母親。”
她咬牙切齒道,“你做夢。”
“是不是做夢我們走著瞧!我莫仲暉想要的東西,就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莫仲暉幫她重新穿好衣服,冷冷的說道,“是我抱你下車,還是你自己下車,或者你還有力氣,我們再做一次。”
安暖突然抱住他的脖子,狠狠的一口咬下去,幾乎要把他的一塊肉給咬下來。
“嘶——”
莫仲暉疼得倒抽一口氣。卻也任由著她發泄。
也許這才叫愛情,疼了,才叫深愛。
莫仲暉和安暖一前一後回到別墅,沈琴風和張旭嚇得不敢作聲。
安暖先上樓,沈琴風驚叫了一聲,“安小姐,你腿上怎麼流血了,是不是傷口裂開了。”
安暖沒有理會他,強忍著痛,徑直上了樓。
莫仲暉也看到了那刺目的鮮血,染紅她的禮服,觸目驚心。
下一秒他不顧一切的跑上樓,安暖卻把門給反鎖了。
莫仲暉會撬鎖,可偏偏撬不了自家的鎖。
他站在外麵不停的敲門,“安暖,快開門,讓沈醫生給你看看腿上的傷。”
“安暖,聽話,快開門。”
任莫仲暉在外麵把嗓子喊啞了,安暖死活不開門。
張旭找了人過來,用上工具,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門給打開。
等待的時間很長,莫仲暉此刻除了擔憂已無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