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銘想了想,淡淡的回道,“都有吧。”
“您和莫家有什麼過節,是不是與我母親有關?”
沈亦銘眼睛眯了眯,聲音沉了下去,“你聽誰說了什麼?”
“那天在沈家墓園看到莫仲暉的大伯,後來聽外公說,莫仲暉的大伯跟我母親在一起過,好像還訂婚了。”
沈亦銘臉色沉了沉,摸摸她的頭發,低低說道,“家裏人安排的婚事,你母親並不喜歡她。”
“那我母親喜歡誰?我聽莫仲暉的大伯說過,在我父親之前,母親喜歡過一個人,這個人到底是誰?”
沈亦銘臉色立刻變得蒼白,冰冷的聲音一字一句說道,“你見過莫平江?”
“我……”安暖一時說漏嘴,謊話扯不下去了。
沈亦銘氣得臉變了色,低吼,“你竟然瞞著我,私底下跟莫平江見麵,你到底還隱瞞了我多少事情?”
安暖也吼,“我還想問您呢!您對我這麼好,是不是跟我母親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大舅小舅也沒像您這樣疼我呀!”
沈亦銘氣得伸出了手,這一回卻沒有揮下去,手停在了她的臉頰處。
“安暖,原來我對你好,想補償你,也變成了一種錯誤。你說的對,我也許不該這樣疼你,引起你的誤會。”
沈亦銘說完有些失望的轉身離開。
走到門邊時,沈亦銘突然回頭冷冷的對她說了句,“安暖,你自由了,以後你的事,我都不會再過問。”
那一瞬間,明明獲得了自由,安暖卻好像失去了什麼,心陣陣的抽痛著。
第二天一早,安暖下樓吃早餐,二舅媽告訴她,二舅昨晚連夜離開了家。
“你二舅工作起來完全不顧自己的身體,暖暖,等你二舅回來,你得幫舅媽勸勸他,身體還是很重要的,不能為了國家大事把自己的身體搞垮了。”
安暖抿了抿唇,竟有些無言以對。
大舅媽眼尖的看到了她手腕上的玉鐲子,尖叫道,“暖暖,這鐲子好漂亮啊,這可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有錢都買不到,你哪兒弄來的?”
安暖尷尬的笑了笑,昨晚沈亦銘給她套上去後,安暖怎麼拿也拿不下來。可鬱悶壞了,手腕都弄疼了。
她簡單的回了句,“別人送的。”
“誰送的?是不是暉子?”大舅媽曖昧的朝她眨了眨眼睛。
安暖隻笑笑,沒說話。就默認是莫仲暉送的吧,免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吃完早餐,安暖試著出門,警衛員竟然真的沒有攔住她。
她讓司機送她去了shine,她現在唯一的去處也就這裏了。
沒有提前告訴莫仲暉,想著給他一個驚喜。
然而車子停在shine的門口,她竟然看到尹詩涵從shine走出來。
安暖下意識的蹙了蹙眉,並沒打算和她打招呼,尹詩涵卻主動朝她走來。
“安小姐,我們真有緣,北京這麼大,竟然遇上了。”
安暖撇了撇嘴,淡淡的說道,“是啊,挺有緣的,不知道尹小姐來shine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