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他忍不住對她發火,“安暖,你是不是冷血動物?我都這麼低三下四了,你為什麼就是不肯跟我複婚。”
“我就是冷血動物,就是不複婚。莫仲暉,是個男人你就別這麼委曲求全。”
莫仲暉火了,“哪天我心灰意冷,找別的女人把婚給結了,你就後悔去吧。”
安暖不怒反笑,“我就等著這一天,是個男人你做出來給我看看。”
莫仲暉又軟了下來,抱著她求道,“安暖,我求你了,跟我複婚吧,我們這樣屬於非法同居,警察查上門可是要坐牢的。”
“那你滾,滾出沈家,別這麼沒臉沒皮的天天賴在我家。”
“安暖……”
“莫仲暉,你惡不惡心,離我遠點。”
每當這時,莫仲暉都懶得再跟她理論,直接用身體證明,她是自己的女人。
安暖嘴上厲害得很,每到這時候,身體便狠不過他。
家裏人也催得緊,輪番上陣勸說,安暖就是不為所動,可把大夥兒給鬱悶壞了。
老爺子每天都嘀咕一句,“這喜酒還真是難等呀。”
在無數次的被拒絕後,莫仲暉快要瘋了,恨不得把她壓到民政局,直接抓著她的手簽字得了。
沈辰鵬看他心情不好,請他去酒吧喝酒。
“哥們兒,我告訴你,女人不能慣著,你得給她點顏色瞧瞧。你兩天不回家,你看她急不急。”
莫仲暉喝著悶酒。
“安暖這丫頭,都被你們大夥給慣壞了。”
莫仲暉悶哼,“誰慣她了,她自己慣自己。”
沈辰鵬撲哧笑出聲,“以你和我家老頭為首,都快把她慣得無法無天了,她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老爺子都拿她沒辦法。複婚這麼簡單的事,一大家子人輪流勸她都沒用,我看呀隻有等你家叮寶長大,對她說,‘媽媽,你跟爸爸複婚吧’,不知道到時候她會不會給你兒子麵子。”
莫仲暉越想越鬱悶。
“暉子,聽我的,你兩天別回家,她準急。再搞點花邊新聞出來,讓她知道,你身邊女人多得很,並不是非她不可。”
莫仲暉怒罵,“你還是她哥嗎?你怎麼說話呢?”
沈辰鵬嘖嘴,“看到沒,看到沒,暖暖聽我這麼說,肯定拍手叫好,你倒是急了。你就這點出息,難怪暖暖把你吃的死死的。”
搞花邊新聞,借他是個膽子他也不敢呀。
和沈辰鵬喝到淩晨才回了沈家,沈辰鵬是真的喝醉了,大概是在借酒消愁,莫仲暉卻清醒得很。
回了家,發現安暖把門給反鎖了。
他悔得腸子都青了,沒事去喝什麼酒,這丫頭又有的鬧了。
無奈之下在樓下客廳的沙發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老爺子看到了,把安暖給訓了一頓。
“丫頭,你鬧夠了沒有,不肯複婚就算了,怎麼能讓暉子睡沙發呢。”
安暖剛想說什麼,莫仲暉識相的很,跟老爺子坦白,“外公,是我不好,昨天晚上跟辰鵬出去喝酒,回來晚了怕吵到他們,就沒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