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辰鵬怔了怔,隨即不爽的說道,“不管請帖是誰給的,你覺得有錯嗎?沒收到請帖就可以假裝你一直沒結婚?童曉,這事兒他早晚該麵對,出了事別總想著找別人的問題,郝哲他沒錯?堂堂一個大男人,還是盛輝集團的領導人物,遇到一點事選擇自殺,我隻能說他心理有很大的問題。”
童曉埋著頭吃飯,一聲不吭。
“你又覺得我說錯了是嗎?”
“他的做法是極端了點,我雖不認同,可是能夠理解,他隻是太愛我了。”
沈辰鵬‘嗤’了一聲,“他若是真的愛你,就該坦坦蕩蕩的放手,在我們即將舉辦婚禮之際,鬧出這種事,存心不讓我們安心辦婚禮。愛一個人就該大度的成全她的幸福。”
童曉鄙夷的瞥了他一眼。
他不服氣的問,“你這樣看我什麼意思?”
“說的好聽,如果是你,你能大度的成全我嗎?”
沈辰鵬笑了笑,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不會,我會拚了命的把你搶過來,而不是自殺。”
童曉哼了哼。
他把椅子搬到她麵前,緊緊靠著她坐下,長臂搭在她肩膀,笑說,“早知道你覺得為你自殺是一種大愛,我一早就這麼做了,也不用等到現在。”
“別鬧。”
“以後遇到事情還會懷疑我嗎?”
童曉想了想,“不會。”
“你發誓。”
童曉翻了個白眼,“你幼不幼稚?”
他笑笑,將她攬進了懷裏,下巴抵著她的頭發,輕吻著她頭頂的發絲。
“沈辰鵬,別鬧,我還要吃飯呢。”
他很爽快的鬆了手,“好,快吃,吃完再辦事。”
童曉嘴角抽了抽,懶得搭理他。
那天晚上,兩人躺在床上,這廝拉著童曉的手按在自己心髒的位置,纏著她,“你必須撫慰一下我受傷的心靈。”
她順勢給了他一拳,抽出了手,背對著他躺著。
他從身後抱住她,親吻她的臉頰,“做錯事的人,一點道歉的態度都沒有,我怎麼就輕易原諒你了呢?”
“沈辰鵬,你再胡鬧的話,我去客房睡了。”
他絲毫不生氣,笑得很是得意,“行啊,我看你走不走得掉。”
語畢,他有力的手臂鎖在她腰間,童曉掙紮著卻動彈不得。
“你煩不煩?到底想怎樣嘛?”
他把她的身體轉過來,摸著她的臉頰,柔聲問,“你看著我的眼睛,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還愛郝哲嗎?”
童曉也有意逗他,看著他的眼睛,無比認真的回道,“還有那麼一點,畢竟二十多年的感情,還是我的初戀。”
某人原本得意的臉頓時沉了下去,滿臉黑線。
“你生氣了?是你讓我說實話的。”
他悶哼一聲,鬆開手,翻了個身躺到了一側,氣得呼吸都變得急促。
童曉懶得去哄他,閉上眼睛睡覺。
沒一會兒,某人又滾了過來,捏著她的下巴問,“在你心裏,是我比較重要,還是郝哲比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