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可以讓爸爸媽媽開心點,那麼,他也願意去賺錢,拚命工作,去賺錢,好讓他們可以對他更好點。
不不,隻要可以對他常常笑笑就可以了,不要凶他,就好了。
他小心翼翼得祈求著。
然而,明顯,他的爸爸媽媽,跟他不是在同一個頻道之上的。
“可以多少錢?”男人明顯也激動了起來,他抓著女人的手,“賣一次,可以得多少錢?”
這是男人現在最關心的事情。
“那個客人說了,隻要他滿意,可以得這個數。”女人伸出自己的右手,張開五個手指。
“你是說有五百?”這可真不是個小數目了,男人激動了。
如果一次可以五百,那一個晚上,不要多,隻要有五個,那就可以有二千五百元,哈哈,那他的日子,豈不是更好過了?
“不,客人說,初夜五萬。”女人豔紅的唇瓣輕輕一扯,說出了一個足以讓男人忘乎所已的數字。
五萬?
居然是五萬!
“天啊,天啊,這下是真的發了。”男人的眼裏現在已經看不到任何的東西,除了錢,隻有錢。
“說,在哪裏交易?”
“那個客人說要玩點特別的。”女人微微一笑,“我看這個病房就非常好。”
這個病房裏沒有別人病人,所以,還真的是非常適合,隻要,晚上小心一點,絕對不會讓別人發現。
而且,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還可以提高刺激感,讓客人更加滿意。
“你是說這個病房?”男人眉頭一皺,“這不行吧,會被發現。”
他想的,不是別的,隻是錢,隻有錢。
“隻要小心點,不會有事,而且。”女人再一次把自己的視線放到了那個少年的身上,“到時,給他來點藥,保管讓他安安靜靜得任人擺布。”
“你真的有把握?”男人激動了,想到,馬上就能賺個五萬,心情瞬間就好了。
“這是必須的。”女人點了點頭,“先說好,這幾天讓他好好吃,好好睡,養得好看點,精神一點,這樣,客人付錢才會爽快點。”
男人也看向少年,“好。”他認真得點了點頭。
他保證,這一次絕對是真的想對他好了。
被二個人的眼神這樣看著,少年的頭皮發麻,臉色慢慢蒼白,他隱隱感覺到了不妙。
什麼樣的錢,可以在這個病房裏直接賺?
而這個疑問的正確答案,卻讓少年,徹底瘋了。
他記得那個晚上,有一個肥胖的叔叔跟著自己的爸爸媽媽走進了他的病房,他,笑得非常親切,爸爸媽媽也在笑,這是第一次,他覺得自己的爸爸媽媽也是可以對他笑得溫和又親切的。
他記得媽媽給了他一碗牛奶,非常香,喝進肚子裏,也讓自己非常的溫暖,而這暖洋洋的感覺,讓他非常的舒服,然後,慢慢得靠在床上睡了過去。
他,似乎睡了很長的時間。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睡在一條船上,搖搖晃晃得,非常得不安穩,而且,自己也被很重的東西壓著,讓他透不過氣來。
甚至,最嚴重的時候,他感覺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直到,劇烈疼痛的到來,才讓他掙紮著睜開了眼睛。
可是,當他完全看清眼前的一切時,他卻是直接瞪大了雙眼。
“叔叔~!”
他驚恐得聲音響徹在這個病房之中。
“小可愛,你醒了?”男人肥厚的嘴緊緊得貼在少年的身上,用力的啃咬著,似乎想要把他的骨血一起拆吃入腹。
“啊,痛,爸爸,媽媽,救命,救命啊~”
少年哭求著,可是,他的爸爸媽媽並沒有出現,無論他如何拚命的喊叫。
事實上,因為藥物的關係,他以為自己非常大聲得喊叫,其實,也不過如蚊蚋般輕微。
根本不能引起別人的注意。
而他這樣的掙紮,還有因為驚恐而泛紅的眼睛,與染上紅色的臉頰,都讓男人激起更深層的快感,也因為這樣的快感,讓男人再一次狠狠得咬向了少年的胸口。
“啊~”
他胸口的肉,竟就這樣被生生扯了下來,鮮血淋漓,少年也在驚叫一聲之後,徹底暈了過去。
而男人,卻沒有因此放過他,仍在不停的折磨著他。
就在少年受到這樣非人的對待的時候,他的爸爸媽媽卻隻是在門口,望著風,還有攔著護士的進入。
這一夜,對於少年來說,異常的漫長,他醒了暈,暈了醒,反反複複。
當天終於亮起的時候,他也徹底失去了意識,而瘦削的身體,更滿是傷口,血,染紅了病床那雪白的床單與被褥之上,那豔麗的色澤,與少年蒼白虛弱的身體,形成明顯的對比。
也是從這一夜起,那個男人時不時就會來到這裏,也為了與他的爸爸媽媽更好的交易,他將他搬進了一個相對單獨存在的病房,也從這一天起,他,徹底成了別人的玩物,一件可以供他爸爸媽媽賺錢,又讓那個男人喜歡的玩物。
而醫院,也成了他永遠的惡夢。
“不,放過我,放過我,我會聽話,也會乖,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求你們……”
少年緊緊抱著自己的身體,陷入深深的夢魘之中。
看上去,既脆弱,又可憐。
“這就是你說的少年?”慕逸晨看著縮在車裏的少年,眉頭緊緊皺著,“看上去,確實非常嚴重。”
“嗯,就是他。”歐陽謹已經來到慕逸晨的別墅將近四十分鍾。
但因為少年的情況,才讓他不敢輕易動他,而是直接把慕家三叔叫了出來。
明顯,這個少年,不知道經曆過什麼可怕的事情,才會有這樣的驚恐的表情。
“我不確定,可不可以治好他。”慕逸晨雖然算是全能醫生,但,他最擅長的還是外科。
而這個心理學,不過是他順便修習的,雖然也曾因為感興趣,而研究過一陣子,但這遠遠不夠。
“那怎麼辦,慕三爺。”
跟自己愛了多年的男人站在一起,這讓歐陽謹覺得自己在做夢一樣。
之前因為少年的事情,沒有時間讓自己多想,可是,當一切冷靜下來,他卻發現,自己開始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