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個男人的到來,他的到來打破了這個寧靜的世界,也打破了我一直不敢捅破的那道夢的屏障。他生生的把我從屏障裏拽出來,毆打我,和我的孩子。”
南西冷不知為何,看他傷心,竟也忍不住鼻頭一酸,差點掉出眼淚。
“我實在沒辦法,他真的太強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跑出來的一個人,竟然可以進入我創造的世界裏。他看起來是那麼邪惡,冷酷,殘忍,他抓走了我的孩子,威脅我,叫我離開那裏。當她看到那個人抓走了我們的孩子的時候,她悲痛欲絕,我也傷心難過,我們發誓一定要找到孩子。不久,我們真的找到了那個男人,他原來和我們住的並不遠,但不知為何,我卻從來沒有見過他,他身邊也有個孩子,一個陰鬱的小男孩,那個小男孩就抱著我們的孩子冷冷地看著我們笑,我很想搶回我的孩子,我們兩個很快就打起來,這個時候我已經無法隱藏我創世者的身份了,我向她坦白了我的一切,她並沒有為此而感到驚訝,因為孩子已經占滿了她的心,她隻想要回孩子。”
“那一次大戰,我受了很重的傷,後來,……後來是模糊的,我隻知道我用盡全力把那個人封再了一片宇宙沼澤之中,然而做完那一切,我也沒了力氣,就在宇宙中隨波逐流,四處飄零,身體也不知道飄向了哪裏,我想我應該是死了的,因為我完全感覺不到自己本體的存在,我已經和他失去了聯係,整整一百年。”
南西冷聽完他的故事,說不驚訝是不可能的,但他並沒有過多的意識去為他遺憾什麼,他反而對他是怎麼認出他是他曾孫子的這個問題更感興趣一些。他不明白,他是怎麼認出他是他曾孫子的。
“那……你是怎麼……嗯……知道我是……你曾孫子的?”
難道他眼睛一看,或者鼻子一聞就能聞出血統?他不禁為此嘖嘖稱奇。
“是從你進入小世界裏的時候確認的。我的血可以感應到你穿越了時空。”
“血?是那個珠墜裏的血嗎?”
“是的,那本是我給她的信物,一滴血,雖然沒什麼大作用,但是關鍵時刻卻能保她平安,而且,也能讓我隨時感應到她去了哪裏。”
也就相當於一個追蹤器和保鏢的作用。
“但……為什麼會在他的身上呢?”
南西冷好奇地看向南柯,一臉的疑惑。
“咳!咳!”南柯不自在地輕咳了兩聲,然後道:“這個,聽爺爺說,好像是一位阿姨送給他的。”
“那位阿姨叫什麼名字?”
“嗯,我不知道。”他輕輕搖頭,“我一項對這些事情都不怎麼在意的,我爺爺傳給我爸爸,我爸爸不喜歡這種風格的東西就送給了我媽媽,我媽媽因為是中國人,她看這吊墜古老,又聽她媽媽說好像還是開過光的東西,為保佑我健康長大,所以她就讓我一直帶著。本來我也不喜歡這種東西,和美國那邊的風格格格不入,可是拗不過媽媽,隻好一直帶著了。現在想來,這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一邊鬱悶地說著,還一邊用手輕輕描繪著鉗在胸膛裏的珠墜輪廓。
咋聽他這麼一說,這珠墜還真是個惹人煩沒人要的東西,南西冷不禁尷尬地偷偷瞧了瞧幻影人,為他感到一陣難過。這麼強大的存在,竟然被當做皮球一樣踢來踢去,不知道他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那個時候他在裏麵嗎?他突然很想知道這個問題。
“哎,還有,那個,這個東西能取下來了嗎?”南柯突然想到這個問題,就看著幻影人問。
“不行,暫時還不行!”幻影人看都沒看他,低頭堅決地搖頭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