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離關上門出去,下星期的生日聚會。他不希望看見子夏受傷時候的樣子,這件事情既然是不能說出來的。那麼,他就去知會一下子夏。就當作是去提個醒,這樣要是當天發生了事情彼此之間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來到子夏的公寓樓下時,抬起頭向上看發現屋子裏的燈並沒有亮著。難道,她已經睡覺了。以一個小說作家的生活習慣來說,這樣的生活方式是不可能的。
掏出手機,撥通了子夏的電話。接電話的卻是瘋子樂,阿離並沒有生氣。
阿離:“你好,我找子喜愛。能讓她聽電話嗎?”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阿離的臉色開始有些變化。二話不說,走到馬路的對麵坐上了出租車。
醫院,子夏為什麼會進醫院。一直到相遇的那天為止,自己的確是發現,她的臉色看上去比一般的人要來的蒼白。可是,沒有想到她的身體狀況居然是這樣的差勁。子夏,你千萬不能有事。我心裏想要對你說的話,還沒有說出來。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是深愛著你。可是,我卻不能說。因為,在我的人生最低潮的那段日子裏。陪伴我的人始終是小善,我知道自己在這一生之中。在你們兩個人之間,必須要選擇一個而放棄一個。不管我選擇的是誰?最後對誰的傷害也是無法彌補的。因為,愛情本來就沒有一定的理據與依據。每當我們都覺得自己愛上了,總是這樣的奮不顧身,不管周遭的一切。哪怕換回來是是一身的傷痕,也是在所不惜。
夜晚的城市開始進入了夜生活,少去了白天的擁擠與喧囂。阿離透過車窗,望向逐漸空蕩的街角。心在一瞬間變得有些緊抽起來,到現在他才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心意。原來,自己的生命裏是非子夏不可。那麼小善呢?她又將如何處置,這對於陪伴自己多年,為自己付出一切的她來說是一件極為不公平的事情。心裏在深深的掙紮著,卻始終找不到一個解決的途徑。
下車,付錢。
急匆匆的往醫院裏麵跑去,瘋子樂正站在走廊上。看見阿離,他迎上去對他打著招呼。
阿離:“讓我見子夏好嗎?就一會。”瘋子樂搖搖頭,算是拒絕。
這件事情我有權利幹涉,你緊張子夏,我又何嚐不是呢?可是,你的出現隻會牽動子夏內心的不安和那些痛苦的掙紮。現在的她很脆弱,再也遭受不起任何的風雨與打擊。所以,請原諒我的自私。你愛她,我也愛她。你的心情我也一樣的能明白,可你現在的身份不適合。你的身後還站著一個女子,她在等著你的歸期。
麵容上帶著一抹痛苦的神色,沒有向瘋子樂發脾氣。
瘋子樂:“她好不容易才睡去,我希望你不要進去見她。加重她的病情,這點你也不希望看到的吧?!”阿離點點頭,整個人重重的坐倒在了醫院走廊的長椅上。
白色,柔和光線的白熾燈光籠罩在他的腦袋上空。這幅熟悉的情景,讓他回想起了國外的那段回憶。也是醫院,也是相同的夜晚。
上帝,到底在做什麼?讓生活變成了這幅模樣。
阿離疲憊的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心裏的不安正在開始慢慢的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