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遠見獨自一個人,坐在空無一人的會議室,久久不能回神。
怎麼,怎麼會這樣。本以為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結果,不過是容卿的冰山一角,不過成為容氏久久的一個笑話而已。
籌劃了那麼多年,隱忍了那麼多年,不過一場巫山雲雨,沒把容卿擊垮,反而給了他潤物細無聲展現一次自己的機會!
敗了,徹底敗了!一切都完了。
他控製不住的嚎啕大哭,完全沒有了任何形象可言,就隻是痛哭著,看起來備受折磨和痛苦,傷心欲絕,就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容卿馬不停蹄的就去往了衛義的地盤,他知道自己不應該心急,可是他不想再讓桑筱對自己不理不睬了,這種滋味真的很難受。
沈晴此時也正美滋滋的坐著衛義去往目的地,她以為容卿是回過味來了,畢竟是他的親生骨肉,他怎麼會不管不顧呢。
當時有個人去醫院找她,說是容卿有請,秘密相見,她喜出望外,二話沒說換了衣服就跟著男人離開。
副駕駛座上是衛義,她認得他,畢竟在容卿身邊待過一段時間,他的兄弟們自己還是知道一些的。
車程是艮長的,期間沒有一個人跟她說話交流,沈晴也不以為然,等當上了容太太,看他們還敢用這種態度對自己。
衛義微微側首用後視鏡看著以為自己要飛到枝頭變鳳凰的沈晴,不以為然的笑笑,真以為是這就算是容卿的女人了?
愚蠢,當然很快她了知道了。
半個小時以後,沈晴小心翼翼的下了車,竟然到了市郊的一個酒吧,她不知道自己修養的地方怎麼這種嘈雜的地方裏。
她想問問衛義,卻看到他一臉冰霜,便忍住沒有問。畢竟是容卿的兄弟,斷然不敢害自己的。
可是隨著他們越往裏走,越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她沒想那麼多,等見到容卿了,一切就都有答案了。
左拐右拐,最後,她被帶進了地下室,這裏的燈卻亮如白晝,此時,她瞧見了容卿,正摸索著一個酒紅色的首飾盒。
她心快要澎湃出來,這首飾盒是什麼意思,是給自己的吧,也是自己有了他的骨肉,他怎麼可能一點表示也沒有。
想到這,她想走過去,神色也越加溫柔,可以被一個男人粗魯的拽到椅子上。沈晴回過頭怒視著那個男人:“喂,你輕點,我懷孕了!”
她似乎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懷孕驚天消息,誰知那個男人一點沒怕,反而嘴角有一絲譏諷。
沈晴受不了了,向容卿投去了求助的目光:“容卿啊,你知道的,我懷了你的孩子,你看看你手下,竟然這麼對我,這要是動了胎氣,可怎麼辦。”
容卿將首飾盒揣進褲兜裏,這時候才正眼看著沈晴,她是怎麼了,依舊這麼著急送死?
“這也是我今天找你來的原因。”
沈晴心花怒放:“容卿,你終於想明白了,我知道你不會不管孩子的,你放心,這段時間,我一直很小心很小心照顧自己的身子,一定會給你生一個兒子的,絕不會比那個許桑筱差!”
聽到許桑筱這三個字,容卿的眉毛很明顯的皺了皺,沈晴終於適時的閉上了嘴,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找你過來是弄清楚,這孩子是怎麼來的。”
沈晴心裏咯噔一下,還是不打算放過自己嗎?為何還要苦苦相逼:“我說了,容卿,我不會害你的,等我生下我們的兒子,我再告訴你,好嗎?”
容卿早已經被她磨的一點耐心都沒有了,等孩子生下來再說?她倒是想的挺美。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