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暮蟬又抓起一個桂花糕,正嗷嗚一口咬下去,突然反應過來楚臨風是來杏晚閣找柳側妃的,然後自個兒在這當了電燈泡導致他倆無法親熱。怪不得氣氛這麼尷尬,許暮蟬幾口咬完桂花糕,然後翻身下塌行禮準備告退。
許暮蟬離開杏晚閣之後,楚臨風又和柳氏有一句每一句的聊了聊,大概知道了府裏這一周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後,便離開了杏晚閣。
皇子妃這一周都沒有惹事兒嗎?還以為她會將府裏鬧得翻天覆地呢。楚臨風搖著扇子回了主院。
在回院子的路上,許暮蟬慶幸自己離開的早,留給柳側妃和三皇子親熱的空間,不然像楚臨風這樣的種馬,日後指不定要找她算賬呢。
算算日子,馬上就該給一品茶坊送茉莉花茶了,許暮蟬到院子後讓浣春去準備茶葉和茉莉花瓣,自己則在屋子裏練習寫字。
毛筆她雖然會寫,但是也隻是會寫,能讓人看得懂罷了,以後若真要賣茶葉,那寫的一手好字也會使以後的路通暢一些。
她現在有一兩白銀,然後皇子妃的月例是五兩白銀。她至少得攢一百兩白銀才敢出去混。
“主子,奴婢來伺候您更衣。”
哦,今天三皇子回府,又要來一場家宴。
家宴就家宴吧,反正就是一起吃頓飯,也不會少塊兒肉。總之她攢夠銀子後就會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
“本皇子最近心情好,就在府裏待一個月吧。”
飯桌上,楚臨風舉起酒杯,淺淺呡了一口,朗聲宣布這個讓全府側妃侍妾都高興的消息。
其他人高興,不代表許暮蟬高興。三皇子留在這在府裏對她來說沒啥好處,而且還有侍寢的可能性。她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沒了清白。
一桌子鶯鶯燕燕看著讓人心煩,許暮蟬低著頭,悶悶不樂的夾著菜。
“那今天晚上,本皇子去皇子妃那。”
聽到自己被點名了,許暮蟬猛地抬頭,有些懵的看著楚臨風。半晌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是讓她侍寢,於是忍下即將脫口而出的粗口,道:“妾身知道了。”
回到院子裏,軟塌還沒坐熱,楚臨風就來了。
他依舊是滿身風流,眉眼含笑,一副對任何事情都滿不在乎的樣子。
“本皇子記得,洞房花燭夜當日,夫人與本皇子並未圓房。”
許暮蟬暗叫不好,這種馬還真的什麼話都說的出口。絞盡腦汁的思考既能拒絕,又不會惹楚臨風生氣的理由。眼睛一亮,許暮蟬十分誠懇的說:“三皇子,妾身…月信來了,似乎有些不適合侍寢。”
說完瞄了楚臨風一眼,發現他還是那副痞痞的樣子。楚臨風停頓兩秒,道:“如此,那今日便早些歇息罷。”
許暮蟬有些不可置信的睜大眸子,這就輕易的放過她了?還是說他要去其他侍妾那?
“本皇子也困了,睡覺吧。”說完,他一屁股坐在床上,準備寬衣睡覺。
許暮蟬立刻狗腿的跑上去替他脫衣服,順便趁著這時候仔細的觀察了楚臨風。狹長的桃花眼半磕著,鮮紅的唇勾著淡淡的笑,或許是在青樓待久了,她聞到他身上有一股胭脂味兒。
就在她剛把自個兒的衣服亂扯下來,準備躺下睡覺的時候,躺在床上的楚臨風卻低聲開口:“夫人的名字,是如何來的?”
暮蟬,暮蟬,越念越順口。
原先的“許暮蟬”名字是怎麼取的她不知道,但是她自己的名字,是爸媽認認真真翻著字典和古詩取的。
許暮蟬支著下巴,眼裏滿滿的回憶:“暮蟬,取自詩句‘倚仗柴門外,臨風聽暮蟬’。是我媽…哦不,妾身的娘給妾身取的。”
由於背對著楚臨風,所以她並沒有看到他的表情。
“臨風聽暮蟬?”楚臨風聲音古怪,跟著重複了一遍。
“嗯。”許暮蟬點頭,沒有感覺到不對勁。
“夫人,本皇子的名字,叫楚臨風。”
哈?
許暮蟬猛地轉過頭,神色尷尬的道:“臨風…。就是那個臨風?”
“沒錯。看來本皇子與皇子妃真是天生一對呢。”
原本溫馨的氣氛,被楚臨風的一句調侃給破壞了。許暮蟬翻滾進床裏,裹著被子氣呼呼的道:“妾身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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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女主的名字就是這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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