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四十五年春
滿庭的春色,入眼的卻是無盡的哀愁。自從離奇的來到這個陌生的朝代,別無他求,隻想平浮一生,歲月安好。無奈人生如此差強人意。落於官家,命運便不可己握。我是漢人家的子女,爹爹在地方為官,母親為正房夫人,一生剛烈,傲骨淩然。生的一小姐,取名蘇宛若。傾國傾城國色天香。自古以來,紅顏多薄命,這位小姐身患重疾,我才得以借屍還魂。
“小姐,你又在犯愁了?”丫鬟沉魚端來熬好的湯藥。我抬頭瞧她一眼,她又說道“自從小姐大病初愈以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整天憂心忡忡,精神恍惚。沉魚擔心小姐會傷了身子。小姐快把這藥喝了吧!”說完遞給我湯藥。我看著沉魚,嫻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江南女子,總有著小鳥依人的般的儀態。
“沉魚,你真漂亮!”這番發自肺腑的話,卻引得她嬌羞不已。
“小姐竟是取笑人家,沉魚哪及小姐一半好看,小姐就是那畫中的仙子,沉魚怎麼能和仙子比美?!”真是個討喜的丫頭,我不禁笑笑,是啊。這張傾城麵孔不知是福還是禍。
“就你最會討好!走吧,去正堂吧,爹爹和娘親等的急了。”放下手中的湯藥。隨著沉魚去了正堂。而石桌上的湯藥依舊在冒著熱氣,隻是人已走遠了。
“爹爹,娘親”一位慈祥仁和的中年男子和一位傲氣淩然的美豔貴婦坐在高堂之上。伴著堂內的擺設真的是一副絕美的畫。如此和諧的家庭,如此好的背景,恐怕這個年代的人是羨慕不已,別人求之又求的家世而我卻有一絲的不安,什麼樣的身份決定承受什麼樣的責任。
“宛若,來得正好,身體可好些了?”娘親總是這般關心著我的身體。我便點點頭示意好了。
“宛兒啊,你可知,再過幾天便是去京城選秀了?爹爹就你一個女兒,一定要讓你風風光光的進京。”封建的時代裏,無以反抗,而我也不想連累這一家,隻是我就要這樣屈服於命運的安排麼?那我又為何來到這裏?難道隻是讓我體驗古代的生活?既來之則安之,那就接受命運的安排,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宛兒,娘親可舍不得你離開,隻是生於官宦家,大清律法不得違,否則會牽連整個家族。母親一生剛烈成性,哪能受喪門之辱?!宛兒,娘親以為你謀好路子,你進宮隻需按套路,我已托人買好公裏的管事,他會安排你去某位娘娘宮裏當差,五年之後宮齡已滿,就放你出宮,找一個待你好的,成全佳話。”我走到她身旁,依偎著她,天下父母心,我又有什麼理由不接受呢?娘親的每一個打算都是為了我,感動直至。隻是,宮牆裏的生活,那五年我該怎麼渡過?
“請爹娘放心,女兒一定會明哲保身,不惹是生非,謝爹娘的苦心”一家人擁至堂內,其樂融融,隻是這短暫的歡愉不久便會煙消雲散。
從堂內出來,和沉魚在花園裏瞎逛著。一股股花香沁人心脾。
“小姐,沉魚舍不得小姐離開”沉魚梨花帶雨的麵龐,真是我見猶憐。我笑了笑,“傻丫頭,我是去過好日子,你怎麼這般不開心?”沉魚癟癟嘴咕嚕了幾句“小姐竟是騙人哪裏去過好日子,是受苦去了!”我打了一下她的頭“你個死丫頭,就不念你家小姐好!”沉魚哎呀了一聲用手揉揉腦袋。“小姐,我聽外麵的人說皇宮很恐怖,進去的人都出不來,小姐,沉魚是擔心你”這個死丫頭還比停下來“死丫頭,找打吧,看我不收拾你。”說這便追著沉魚打起來,我們嘻嘻哈哈的鬧著。
“小姐小姐,我錯了!”沉魚向我求饒。
“小姐小姐,老爺和夫人說讓小姐去屋內梳洗一番,家裏來了貴客,讓小姐梳洗好去廳堂行禮。”家裏來了貴客,肯定是爹爹的同僚。“知道了,馬上就去!”我和沉魚匆匆回廂房整理一下,便去了廳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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