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1 / 1)

張大林了栽跟頭,破了產,簡直要把他氣吐血了。回到家裏,老婆也不見了;保險櫃裏空空如也,連一分錢都沒剩下。但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張大林並沒為此而一蹶不振,他發狠心,豁出性命也報複那些可恥之徒。於是他打電話,叫來許多兄弟商量怎樣處理眼前的困境?兄弟們一致建議說:還商量什麼?報警吧。出來這麼大的事情,哪能不讓警察參與呢?然而張大林搖了搖頭,顯然他不想和警察發生關係。因為他個人的原因,一但讓警察參與進來,有些事他就說不清了。這也是他最大的弱點。

大約晚上十點多鍾,張大林突然接到一個神秘電話,是咪咪打來的。等張大林接完電話,撲嗵就跌做在沙發上,呆愣了好長時間沒反應過來。接著,不知為何,他突然神經質的又狂笑起來,笑的眼淚嘩嘩的流。

不容分說,他立刻召集幾個弟兄帶上凶器就去了某地。當時王小光正懷抱著那位小姐飲酒作樂呢,咪咪一個人在旁邊心不在焉的瞧著電視。等張大林一幹人馬橫衝直撞闖進來,王小光當即就傻了,心理一懼怕,把手裏的酒杯都給攥碎了。

張大林頭裹著紗布來到王小光麵前,手指哆嗦著直著王小光的鼻子問:“錢呢?”

“什什什麼錢?”王小光虛無縹緲的反問道。

張大林一看王小光和他裝傻充愣,肺都快氣炸了,冷不防端起一個菜盤子就扣到王小光頭上。接著,他吩咐手下的人,把王小光和那位小姐捆起來,往死了打。這時,咪咪也反目成仇了,抱著張大林一頓痛哭流涕,把所有委屈都傾吐了出來。並且還給王小光栽贓,說王小光把她給強奸了。張大林更是火上加火,一連叫嚷了七八句“給我往死了打。”

沒多大工夫,就把王小光和情婦打的奄奄一息,鼻孔躥血。張大林揪住王小光的頭發再次問:“錢都哪兒去了?”但是王小光牙關緊閉,就是不說一句話。他可比張大林剛強,打死也不肯交出錢來。最好張大林實在沒轍了,親自掏出刀子,把王小光的雙手雙腳的大筋給割斷了。那位出賣他的小姐更慘,不但割掉了她的乳頭,還用縫衣服的針線把她的生殖器給縫上了。之後,把他們倆脫了衣服雙雙捆在了一起,又給醫院打了急救電話,他們才撤離現場。

隔了幾天,聽說連張大林一幹人馬被警察抓了起來。張大林是主謀,他犯的罪行不止是聚眾鬥毆,殘害他人生命安全,還有吸毒、販毒、賭博、放高利貸、組織幼女賣淫嫖娼等一係列黑惡勢力罪名。把“罄竹難書。”這個詞用在他的頭上,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就這些罪名疊加在一起,估計他後半生要在監獄裏度過了。

王小光和那位小姐總算抱住了性命,但是都變成殘廢了。王小光的老父親風風火火從老家趕來,一股腦把他們倆接回老家療養。

大約臘月裏的一天下午,我和魯蘭正在家包餃子,忽然間我的手機響了,我問對方是哪一位?對方沒有言語,隻是呼哧呼哧喘著氣。我再問他(她)是誰?還是沒有回音,過了會自動斷掉了。魯蘭邊擀餃子皮邊問是誰?我說不知道,或許是打錯了吧。但是整個下午我的心都沒有平靜。

轉眼到了第二年三月份兒,院子裏的柳條將要舒展發新芽的時候,魯蘭啟程回東北老家了。因為她母親患了半身不遂,她得回家伺候。在她離開金麗橋的前一天那天晚上,她把身子給了我,這也我和魯蘭第一次在一起,估計也是最後一次。至於我和魯蘭為什麼要那麼做?我也說不清楚,也不想說清楚。

我總是想:凡事別太明白了,還是糊塗點好,“難得糊塗。”嘛。可是咱一芥俗人,要想達真正到那種“糊塗。”的境界,並非容易做到的。我們經常是:明白過後,卻糊塗了。

……到了下半年,我不幸染上了肝炎;加上經濟十分拮據,不得不帶著遺憾和傷感離開了金麗橋,到另外一個地方繼續完成我的小說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