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之笑道:“給你丟人了,沒事的,死不了,剛剛已經處理過了,現在右胳膊脫臼了,腿上有點傷,其他的沒事了。”
陳慶之的輕鬆,可趙無歡能感覺到他身上的傷絕對不像是他的那麼輕鬆,趙無歡取出煙點著放到陳慶之的嘴上。
“沒事,活著就好,沒想到瘋子這麼能打,要知道這樣的話我就不會讓你留下來去對付他,看來我還是大意了。”趙無歡自責道。
陳慶之趕緊道:“這件事不知道給你對不對,昨對付瘋子雖然沒有十足的把握,但對付他一個人不至於讓我受這麼大的傷,昨咱們過去的時候身邊一直有兩個人跟著。
隻是到後來我才現,你走了之後他們留了下來,才導致我最後遭到遭到偷襲,剛開始你走的時候我就現了,不過也不知道是針對咱們還是瘋子,所以沒有打草驚蛇,等我斬殺瘋子之後,已經筋疲力盡了,他們突然出手,才造成了現在的情況,要不是後來人多了,警察往這邊趕,我估計我是不可能活著回來見你的。”
趙無歡聽完這些話,放在嘴邊的煙忘記了放下去,心裏不停地在搜羅著什麼,自己到底哪裏出錯了,少算了哪一環,是誰在跟蹤自己,是誰要等自己出手了之後才出手要弄死自己。
趙無歡迷茫了,自己走的這一條路竟然出現了迷茫,本來前麵的路很明朗,趙無歡完全知道自己要做什麼,要去哪裏,現在突然模糊了。
突然趙無歡一下子想了起來,那些人應該是神本家的人,趙無歡光顧著神戶山口組這邊了,完全都給忘了神本家還在跟蹤趙無歡,而且陳慶之可是他們的眼中釘。
想到這裏趙無歡就各種後悔,用手狠狠的拍了兩下自己的腦袋,是不是傻啊,怎麼能把這麼重要的人給忘了。
當然除了神本家,另一個念頭在趙無歡的腦海當中冒了出來,那就是筱田建市。
不可能吧,狡兔死走狗烹?。
想到這裏趙無歡感覺後背脊梁上冒冷汗,自己這是在幹什麼,越想越氣,趙無歡狠狠的用拳頭砸在了牆上,自己竟然成了一個被人利用之後的一個包袱,趙無歡道:“這事情沒完,你還記得昨晚上的人樣嗎?”
陳慶之道:“記是記得,不過一看就知道不是平常人,而是經常走鋼絲的殺手,就算是記得他們長什麼樣,也不一定能找得到他們,這樣的碰麵一輩子也就隻有這麼一次,殺手沒能把目標殺死,下場隻有兩個,要不就是不停地追殺,要不就是放手不再接著一趟貨,雙倍的錢返還給雇主,然後消失。”
趙無歡道:“看來一切都要在今晚才能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