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老子上山,十幾個人,七八條槍……咦?”忽然刮了一陣不小的風,吹的冀昆涼颼颼的,冀昆抬頭看了看天,本來晴朗的天空不一會便烏雲密布。
“我靠,我都走這麼遠了你要下雨?誠心是吧?”冀昆鬱悶無比,因為他背包裏什麼都有,唯獨沒有雨具。話音剛落,老天似乎對他的話很是不滿,“哢嚓”一個大雷之後便下起了瓢潑大雨。
“噶?說下就下你太不要臉了吧?”冀昆快速的向一顆大樹下跑去,以圖避一避雨。可能是下雨路滑,也可能是跑的快了,腳下一滑,冀昆便直直的趴了下去。
“哎喲。”冀昆胸前一痛,“哎呀,真不該把尖東西放在胸口。”
之前在閑逛市場的時候,冀昆買了一把好看的小斧子,作為裝飾項鏈放在胸口。在摔倒的時候可能被起初買的那把小斧子將胸口劃破了。
冀昆爬起來跑到樹下,正打算看看胸口受傷怎麼樣,忽然感覺胸前一片火熱,冀昆趕忙將衣服撕扯開來,卻發現胸前沒有絲毫傷痕,可感覺上依然如同烈火燃燒一般,冰冷的雨水澆打在冀昆身上,卻依舊無法緩解這火熱的感覺。
“這就是男人烈火一般的胸膛嗎?”天生樂天派的冀昆還無恥的想著,他胸口衣服上的破損提示著冀昆這一切都不是幻覺,並且那把花了二十塊錢的小斧子不見了。
正待冀昆思考的時候,眼前突然變得模糊不清,他揉了揉眼睛,卻發現視線越來越不清楚。漸漸地,竟然什麼也看不到了。
冀昆此時並不知道,從他胸口處正冒出七彩霞光,那光芒越來越盛,直到霞光將他完全包裹住,根本無法看到冀昆的身體所在,就像蟲繭一般,毫無縫隙,那光芒強度讓人無法直視。
過了十幾分鍾,那霞光慢慢變淡,可依舊無法看到冀昆,直到霞光消失,冀昆也隨之而去,毫無蹤跡可尋,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烏雲依舊密布,風雨還在繼續。
蒼穹大陸,西元城,霸侯羅家,此刻在羅家的一處隱蔽的小院子中!
“哎喲喲,誰啊這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被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擰著耳朵拽了起來。
“誰誰誰,誰什麼誰,趕緊幹活去,你這個白癡!”那女人尖聲喝道。
“嗯?我這是……在哪?”那少年四處打量著這陌生的房間,愣愣的道。
“哎呀?你個白癡是不是聾了,我叫你幹活去!”那女人說著又拽著那少年的耳朵來到了房外,門口堆著一大堆在木盆水中浸泡衣服。
“趕緊把這些衣服都洗幹淨了!否則不準你吃飯!養活你這白癡真是白白糟蹋了糧食!”那女人罵完便轉身離去。隻留下一臉迷茫的少年。
少年坐到椅子上,看著水中自己的倒影,摸著自己的臉,自語道:“這是什麼情況?”
“啊!”少年突然哀嚎一聲,雙手抱著頭,倒在了地上,不停的翻滾著。
“啊啊啊啊!”那少年似乎正在遭受著極大的痛苦,不停的嚎叫著,雙腿不停的蹬著,眼睛已經翻了白,嘴裏的口水都不住的留,泥土進了嘴裏也不自知。
正痛苦間,突然胸口處傳來一陣暖流,傳入大腦中,這才緩解了那少年的疼痛,不一會就覺得舒暢無比,便沉沉的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少年醒了過來,看著自己躺在破舊的**上,旁邊坐著一個正在抽泣地醜陋不堪的女人。
那女人一見少年醒了過來,立即將少年摟在懷裏,哭道:“昱兒,你可算醒了,嚇死娘了。”
“娘……”那少年生生的說著,“娘……我沒事……”
這少年便是冀昆,冀昆本是21世紀的大學生,再一次去首陽山旅遊的時候,買了一把袖珍版的漆黑小斧子,當他拿起那把斧子的時候,腦袋轟然一黑,便暈了過去,醒來之後,便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裏,變成了這個少年,確切的說應該是替換並吞噬了這個少年的思想,占據了少年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