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兩個老父親一個老母親(1 / 2)

許盈盈輕笑,“陛下不如這樣做,如何?”

墨倉意味不明,看著她淺笑的臉龐,緩緩起身朝她而去,“皇後是指什麼……”

對方眨了眨眼睛,手將他的脖頸緩緩拉下,寬闊的房間裏沒有一絲其他的聲音,有的也是他們二人細微的呢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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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繾綣這邊,看著重新歸好的人,兩人十分和諧的勾肩搭背出去,她心底也放心了不少。

屋子裏升起了一小盆火用於驅除寒冷,外邊寒風雖然掃過,偶爾傳來竹子破碎的聲音,靜下心來的溫繾綣盯著火焰,感受著這一刻的暖和,仿佛這是長久以來的真正寧靜,竟讓她感到了一些不適應了。

跑出去活動的楚四月還沒有歸來,楚灼他們兩人也神神秘秘的出去了,屋子裏隻剩她一人,伸出手去靠近火源,一個東西啪嗒一聲落在了地上。

抬眸側過去看是什麼,還沒有完全映入眼底她便猜測到了,那是之前楚四月送給她的東西,之後為了給他們擦拭藥時,又被她取下放在腰間,沒想現在因為她活動過大竟然掉出來了。

伸出手撿起來時,裏麵傳來了熟悉的觸感,有一塊.硬.東西和其他的放在裏麵,當即就讓溫繾綣愣了一下,隨即她挑眉輕笑,“難道現在祈福後,鬆開的小物件都是裏麵裝了石頭不成。”

嘴上雖是這麼說,手上卻摩挲了起來,裏麵微涼的觸感和大致的形狀讓她有了一個圖形在腦海中,又因為答應過楚四月不可打開,她便隻能猜測。

幾番確定之後,她可以肯定這裏麵必然有裝其他的東西,祈福一類之後得東西,在現代她也是知道的,裏麵不可能會有什麼.生.硬.的東西存在。

再回想楚四月的幾番叮囑,楚灼那時眼中一閃而過的複雜,自己大概也能夠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麼了。

沒想到兜兜轉轉竟然是這種方式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中。

突然,暗沉的天色逐漸陰沉了起來,仿佛突然被什麼惹怒,比之前更加的寒冷,透過窗口望向外邊的一切,寬廣而深淵,沒有盡頭。

隔著窗戶望向外邊的她,仿佛是一個被禁錮在原地的囚犯,旁邊吹起的風,帶來的不是無盡的思念,而是訴說著她的罪孽,竹林深處的心結,也是帶給她希望的存在。

外邊山崖之上,三人立著,目光都看向了溫繾綣所在的屋子方向,楚灼歎息了一口氣道,“難道是天意不成?”

溫幕初眉心緊蹙,清冷道,“因此被他發現也是沒有辦法,要想重新給繾綣那丫頭配藥,分別有些藥物根本湊不起,也沒有時間,唯獨隻能冒險去取帝辛的血。”

旁邊原本在在活動的楚四月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不如我去取好了,你們兩個太過明顯,不太好。”

“可帝辛……”楚灼遲疑。

帝辛是什麼人,他自己心中還是有數,是不會對她出手,可讓她去要對方的血,恐怕……

“別爭了,你們兩個去世麵上收集我要的東西和一些草藥,我去找帝辛,你們不懂醫,去了也白去。”

這兩個人是把他忽略了嗎?

好歹他也是承了那丫頭一聲大哥,自然也是要出一些力氣的。

聽到他這麼說,楚四月臉色一下變了,欲言又止道,“你…確定…要去嗎?”

這廝是不是忘了什麼,自己可是被楚灼抓住的殺人魔,繾綣要是知道肯定不會同意的。

“那是自然,而且我的身份很光明正大。”溫幕初看他們那個眼神,心中頓時有些窩火,可也沒有讓他忘記一些應該囑托的事情,“還有,不要讓繾綣知道這次的事情,她知道我們出去,必然會擔心不說,還會多想。”

楚四月點了點頭,“這是自然,隻是我們到時候該找什麼借口,將她一個人留在家中。”

她可是說不來謊話的,尤其是熟悉的人。

溫繾綣那個丫頭,和楚灼確實很相似,都十分的敏銳,她現在都要懷疑她自己會不會已經猜測出來她給了她什麼東西。

三人一度尷尬,彼此互相看了看對方,一度頹廢。

搞什麼,怎麼想到要騙人,心中都有些良心不安。

最後還是溫幕初下定決心,說是讓他來說,至於說什麼,就說他要出去挖藥,她身體不好,不便帶著她,讓她留在這裏看家便可。

憑借他的話,再聯想溫繾綣不想給人留下麻煩的心,必然會同意此事。

正當他們討論結束,就看到溫繾綣從屋子裏走出來,一襲白衣似雪,白絲帶緊束黑發,走到庭院之中用手接住了什麼。

這時楚四月疑惑的抬起了自己的眸子,發現天空中洋洋灑灑的飄下了雪花,仿佛被風吹散的蒲公英一樣漫天飛舞,美輪美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