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洛言準備在問什麼時,溫繾綣突然跪地,左手緊緊摁住自己的胸口,緊緊咬著牙齒,嘴裏發出輕微的悶聲。
帝辛見狀,急忙的將她扶進自己懷中,即墨非白急忙吼道,“不要動她,我來,將她扶正。”
當即,即墨非白雙手合十,反向掌心相對,劃過一掌輕輕抵在她的後背,此時,天上突然雲層湧動,一聲巨雷響起,緊接著即墨非白大吼,“不好,楚灼,快劃破她左手無名指尖。”
楚灼沒有猶豫,正準備動手就被帝辛直接拿起溫繾綣的手指用內力劃過了,而即墨非白說完便咬破了自己的食指開始在地上寫了起來。
寫畫完之後,即墨非白神色凝重的走到溫繾綣麵前,與她正麵相對,“繾綣,我需要你的血,將它引向其他地方,你暫時呆在這裏隱匿這個陣法中,天地法則超出了我的想象,沒想到會有這麼劇烈的反應。”
“這附近可有廟宇?”溫繾綣捂著自己的胸口,吃力的說道。
即是天地法則,必然也不會對廟宇對一些什麼,先生了啟動陣法,或許她也可以試一試。
韓久時走過來,遲疑了一下說道,“沒有。”
“先生此番可有危險?”黯然神傷,溫繾綣看著地麵輕聲詢問道。
“老夫會注意的。”
剛說完,一道巨雷響起,整個四周都響了起來。
突然,帝辛一把從她脖頸中拿出了那枚玉佩,又拿下自己的玉佩,將兩枚合上後麵,有將溫繾綣受過傷的手血液滴在上麵,又劃開了自己的手掌。
在眾目睽睽之下,那枚玉佩自動合上後,一束紅色的光芒湧上雲層,片刻後,整片烏雲都散開了,留下了滿天的星空。
溫繾綣喘息之間露出了片刻的怔然,隨即慢慢的平複了下來,看著帝辛微微冒著細汗的額頭,她壓下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離他們不遠的韓久時掃了侍衛一眼,說道,“今日之事,,若是傳出去,你們幾人該知道如何下場。”
侍衛急忙吼道,“放心,屬下絕不會泄露半句。”
“很好。”
“今天的事情就到這裏,剩下的就由我來處理,答應你的事情我不會失言,看你們兩個的身體還是回去好好休息,明日我會去拜訪。”韓久時嚴肅的說道。
“多謝。”溫繾綣點頭,轉過身對著即墨非白道,“楚灼,麻煩你將帝辛扶著,先生能否扶我離開。”
“繾綣公主若是不嫌棄,不如就讓我來扶你,並送你回去吧。”白洛言溫和的說道,整個人都給人一種很好接近的氣息,仿佛就算他說了一些什麼過分的話,對你來說也不覺得是過分的語氣。
語氣溫柔平緩,處處透著關心,卻也讓人不好拒絕他的美意。
“好。”
“不行,本王自己可以將人帶回去,不勞你費心。”說著,帝辛一把橫抱起溫繾綣,轉過身時,看也沒有看韓久時和白洛言去,而與他們擦肩而過的花堪折,手上一股異味不說,還提著一個袋子。
餘光掃去,溫繾綣覺得自己就算不去看,也知道花堪折的事情了,這也印證了自己的猜想,一切都沒有因為她而改變,至少在這之前是這樣的。
在這之後原本韓久時會因為沒有及時處理好韓王的事情,最終被關進監獄,被人私自用刑後,落下身體虛弱的毛病,而莊非安則替代了別人死的很慘。
天地法則的忽然降下,必然是因為自己改變了這不可違而違之的事情,誘使韓國曆史發生了變故。
這一種情況從一開始她便做好了準備,隻是從未想過,天地法則居然能夠被帝辛打破。
幾人快步上了馬車,車內隻有帝辛和溫繾綣,楚灼和即墨非白均在車外。
等她想問出些什麼疑惑時,隻見帝辛一臉陰沉的垂眸看著她。
“知道自己天地法則加身還敢胡來,你若是想死可以告訴我,我不介意送你一程,畢竟某種意義上來說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
溫繾綣咽了咽口水,“不用了,現在這樣繼續挺好的。”
“恩~所以……”沒等她注意,帝辛一把抓起了她的胳膊,將袖子和裏麵的衣服往上一推,全部推了上去,看著要蔓延至手腕的處的紅線,那雙如墨的眸子再次盯上了她的眼睛,馬車裏彌漫著一副山雨欲來的氣勢。
再她開口解釋的關口,帝辛再次開口,磁性的聲音裏帶著一絲責怪,語氣霸道而不留餘地,“溫繾綣,能夠告訴我,你是想什麼時候弄丟自己的小命,居然敢在自己身上用這種咒術?還敢.插.手別人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