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搖了搖頭,“微臣隻是小事,陛下如今心中擔憂之事才是大事,不如陛下說出來,讓微臣為你分憂。”
聽到他這麼說,白驚鳴更加愧疚了,這張臉在他眼前,沒有人不動心的,想到這裏,他又回想起之前的一切,整個人又變得有些疑慮。
“朕不是不信你,你也看到了墨澤的態度了,不知繾綣消失之事,你可有參與?”
“並無。”
“那你去見她真的隻是為了替朕傳達旨意?”
“不錯,正巧微臣看到風華公主借陛下毆打繾綣公主,微臣想陛下應該不知此事,為了陛下的名聲,臣就將其行為阻止了,此事陛下可以詢問牢中看管之人。”
“那她吐血是為何?朕聽說她見你之後便吐血了,不會是你對她說了什麼吧。”白驚鳴打量著他的反應。
誰知帝辛搖了搖,轉身看向別處,輕咳一聲,顯然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他的舉動更加引得白驚鳴心中疑惑,臉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語氣為變得有些冷,“你當真對她做了什麼。”
“陛下這是在責怪微臣嗎?”帝辛一臉傷心,震驚的看著嚴肅盯著他的白驚鳴,深沉的眸子不在是深沉,而是清澈的無辜。
白驚鳴語塞,氣氛一下子變得尷尬,輕咳了一聲緩解尷尬,他擺了擺手,“沒有,朕隻是想知道那天怎麼回事,朕什麼時候責怪過你,不要亂說。”
他的話落,帝辛一改傷心的神情,換上一副認真的表情,朝一旁走了幾步與白驚鳴拉開距離,“臣確實和公主說過,風華公主謠傳微臣與公主的嫌話,微臣為了自己的名聲,也是為了陛下,所以微臣在公主走後,澄清了一句,讓公主不要當真,也不要公主不要介意,誰知公主就此吐血,微臣以為怕是風華公主動手太重,讓繾綣公主內傷了吧。”
這麼一聽,身為帝王的白驚鳴思考了一會兒,覺得也沒有什麼問題,又想到不久前聽到皇後的話,聽到白風華那麼瘋狂的語錄,心中隱隱已經偏向了帝辛的話。
“皇後這邊,你以為如何?”
帝辛輕笑,一隻手背於身後,“說來也簡單,現在隻要不讓楚灼歸京,那麼便不會有任何證人證明陛下在處理繾綣公主的事情有錯,陛下也不必為楚灼回京找添亂,再則繾綣公主身旁帶著一個江湖上、各個國家都追著的殺手,於各國來說也是忌諱,對皇室來說也是無顏。”
“哦…這楚灼會給繾綣這件事情產生這麼大的影響?朕之前見過這人,看著也不像是會牽涉這些的人。”
“陛下錯了,陛下以公主於其他國家勾結將其入獄,但是您難道忘了,你與楚四月一起算計自己的公主,他若是站出來,怕是不妥。”
“愛卿說得到有理,朕差點就忘了,隻是朕利用那個鄉下女子的事情,愛卿是如何知道的。”白驚鳴恍然大悟卻也心生疑惑。
對於他這個問題,他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直接看向離兩人不遠的多澤。
順著他的目光,白驚鳴望去,多澤直接上前笑道,“陛下,王爺擔心你,所以詢問了你的近況,老奴就將此事告訴了他,現在情況危機,免不得王爺幫忙了。”
白驚鳴歎息道,“下不為例。”
又看向帝辛道,“如此一事,你將如何應對皇後。”
“皇後娘娘畢竟是陛下的發妻,丞相也是忠心耿耿,對皇後娘娘的事情他或許是不知道,陛下也得念及丞相年邁,皇後娘娘一事,微臣會將剛才的回答給皇後娘娘,陛下隻需要配合好即可。”帝辛輕輕笑道,渾身上下都是自信的氣息。
白驚鳴揉了揉眉心,重重的長舒了一口氣,“也罷,暫時就如此,隻是尋找繾綣的事情不可耽誤,不知為何,朕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是,微臣一定會派人悄悄的去尋找。”
“你下去吧,暫時就要靠你了。”
“微臣明白,還望陛下誤要煩憂。”
說完帝辛拱手行了一禮,轉身離去,步伐輕盈卻絲毫不顯快,反而走的極慢。
宮門口等著望及時不時看著門口,雙手將自己的劍抱在胸口,而他的馬車駕駛位置上還坐著一個人,他半眯著眼睛看著望及。
“我說,你還需要擔心你們家王爺嗎?竟然將我也拉來了,不知道我的時間都是很寶貴的嗎?”
望及,“花公子,你就不要這樣說了,自從公主不見之後,王爺便不怎麼說話,就連吃飯都少了許多,你是王爺的朋友,你來勸勸他也是極好的。”
微微鬆開了一些力道,花堪折將自己的劍放在自己弓起的膝蓋上,一隻腿垂著,懸在半空之中,身軀略顯僵硬,俊美不在乎的臉上多了一絲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