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夜叔的人走了幾條長廊後,穿過了一座亭子,沿著一個小小的竹林中間走到盡頭有一個緊閉的院子,大門是竹筏圍著,裏麵還有一道拱門,是白牆石鑄,明顯之處均了見許多不同的花草,甚至還有一些蔬菜種植著。
而就在這時,溫繾綣才發現了一個問題,自從他們進來後,一直到了這裏,她才發現這裏和其他的地方是不同的,從見到光明時,自己就下意識的發現是燈光照亮了這裏,可有一點被忽視了,這裏仿佛看不到真正的天.色.變化。
抬頭望著上麵,一股暈眩的感覺湧入腦海,白光照射的眼睛給人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根本看不到上麵是什麼。
在前方走著的夜叔突然發現身後已然沒有了聲音,轉身時便看到溫繾綣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手也抓著自己的胸口,嘴角滲出了一絲血跡,眉心緊緊的鎖在一起。
嚇的他急忙走過去扶著溫繾綣,詢問著,“姑娘,這頭頂是不能看的,這裏全部都被設置了陣法,尤其帝公子住的地方,稍有不慎是會反噬自己的,我先扶你進去,你閉著眼睛吧。”
“好,麻煩你了。”忍著心中暈眩的想嘔吐的感覺,溫繾綣努力的說完了一句話,手靠著他的力道站起身,一步一步跟隨著他的引領走著。
夜叔帶著她小心的走著,步伐穩卻不慢,很快耳旁便傳來開門的吱呀聲,又走了一會兒,又聽到了開門的聲音,耳邊也傳來提醒聲,“小心,邁過門檻就到了。”
聽到這句話,忍著難受的溫繾綣逐漸睜開了眸子,邁開步伐跨進去後,在桌旁坐下單手撐著自己的頭顱,而夜叔也拿著茶壺道,“姑娘等等,我去給你打一些水來。”
“好,謝謝。”努力表現好些了,點了點頭,輕笑著道。
在看著他轉身出去後,溫繾綣才放下手撩起了自己衣袖,當看到手腕時才輕輕的鬆了一口氣,整個人也趴在了桌子上麵。
在另一邊帶著一壺茶水回來的夜叔正巧碰到了一起過去的帝辛和揉著臉的詭邪,當看到他端著的茶壺和旁邊放著的盒子時,一下子便停下了腳步,“繾綣呢?”
“公子恕罪,姑娘剛才抬頭被公子設置的幻陣反噬,我讓她先休息,這才給她帶了一些藥來緩解她心中的不適感。”
“什麼。”帝辛驚嚇的看向自己院子的方向,閃身就離開了。
站在他後麵的詭邪一臉疑惑,“這麼慌張做什麼,不過一個幻陣,隻會讓人難受一些時間,和迷藥差不多,怎麼如此緊張。”
“公子,你不說我倒是忽略了,姑娘的反應倒不是完全像幻陣所傷,反而像是引起了什麼其他的情況。”
詭邪撇頭看了一眼,“怎麼回事?”
夜叔,“她吐血了。”
“什麼,不早說。”詭邪驚嚇的看著他吼道,也幹脆閃身直接離開了。
夜叔也是憋屈,沒有一個人是等他說完,都跑了。
衝進去的帝辛砰的一聲推開了自己熟悉的門,就看到溫繾綣趴在桌上,眼睛閉著,手上也沾染著血跡,嘴角處也有擦拭後留下的痕跡,而也到了這裏的詭邪,看到這一幕時,心一下子咯噔了一下,莫名的提了起來。
“她……”
帝辛也走到了她麵前,拉起了她的手,兩指搭在了她的脈象上,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很快他收回手將她抱起來走到床邊,“你去給我拿一個碗和一把刀來。”
“你想做什麼。”詭邪收回了看著溫繾綣的目光。
“不行,繾綣的咒術因為我的幻術陣法開始出現了暴動,要壓下她心脈處的不安,隻得找一個最愛她人的心口血飲下。”帝辛將她放下後蓋上被子,眼眸中自責與痛苦,讓他伸出手原本想撫摸她的手最後隻得顫抖的收回。
“怎麼會?她難道沒有家人與別的愛她的人嗎?”詭邪驚訝的看著他的後背,努力穩住自己的氣息說道。
“要想純粹的心口之血供應者,除了我,一個也沒有。”帝辛說這句話時,語氣也多了一些沉重,神情中也帶著一絲得意。
看著他的反應,詭邪歎息了一口氣,“所以呢?你帶她來這裏恐怕不僅僅是查案吧。”
“恩,我需要你的內力來輔佐將她身上的咒術封印。”
“她中的到底是什麼?”
“……”
看著帝辛的樣子,詭邪也知道他肯定是不想說了,為了緩和氣氛,他又開口道,“沒想到在你麵前,居然沒有保護下她,還讓她中了這種東西,先說好,我可沒有醫人的經驗,不像你,什麼都會。”
“我知道。”
“你……”
這人到底會不會謙虛,他隻是說說而已,比他還不要臉。
“繾綣中咒後,每當她收到時空排擠和改變一些事情的時候,這種咒便會加速她的生命流逝,而它也並非沒有好處,中這它的人會在初期會抑製一些東西,將有些反噬的情況壓後,空出一定空間讓你有時間做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