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們兩個昨夜去了青樓?”詭邪露出了一臉驚悚,眼神在他們兩人身上打量了片刻,最終落在帝辛身上,一臉揶揄的搖頭,“沒想到,帝辛你變了啊。”
“我們並沒有進去,為何你如此興奮?”溫繾綣並沒有看到詭邪的神情,下意識的疑惑的答道。
為什麼這個人要對青樓這麼感興趣。
詭邪傻眼,而後憋屈的指著溫繾綣對著帝辛道,“我說你怎麼找了這麼一個……”
“怎麼?你有意見?”帝辛輕柔的眯著眼睛笑著道,說完他停頓了幾秒,看向了扶著自己的人,然後又緩緩抬起,無害的說道,“我不喜歡有人說她的不是,所以有意見你可以單獨來告訴我,至於我會不會接受那已經是很明顯的了,或者留在你的心裏。這樣也可以減少一些不必要的摩擦了。”
詭邪呆怔的看著他,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腦海中一直回蕩著一張無害妖孽的臉,溫柔的說著讓人毛骨悚然的話,下意識的後背寒毛都升起了幾根。
“好了,我們先離開吧。”溫繾綣轉身對著帝辛道,說完又看著詭邪道,“謝謝你的收留,有機會再見。”
帝辛點了點頭,整個人都靠在了她的身上,溫繾綣則一隻手摟著他的腰,一隻手抓著他的胳膊,從自己腦後穿過,慢慢的移動著腳步,幽怨的聲音也從他的胸前傳來。
“我說,你之前都好好的,怎麼現在恨不得粘在我的身上,要不要我背你昂……”
一道高興透著為難的聲音響起,“可以嗎?”
“你想挨打是不是。”
“我……”
......
聲音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了這個空間裏。
……
驛館門口。
一行人筆直的站著,幾輛馬車前站著一群人,其中就有白墨澤和令未,兩人在和別人交談之時,並未發現什麼他們走來。
隨著越來越近,門口的侍衛看到了他們,直接就跪下握拳,仿佛是在提醒某些人一般。
“叩見王爺、公主。”
並排而走的溫繾綣手中提著他們離開時夜叔給帝辛的藥,但為了不讓人發現異樣,兩人在接近之時便沒有身體接觸,卻也沒有離開多遠,帝辛則跟在她後方的位置。
“恩,起來吧。”溫繾綣淡淡的說道。
白墨澤站在原地並未看向溫繾綣,瞬間降下的氣氛卻能夠讓人直白的感受到了他的情緒變化。
聞聲而望的韓久時玩味中透著一股張狂的看著她大步而來,在臨近他的時候,餘光掃過白墨澤陰沉的臉色時,揶揄的說道,“好久不見了,繾綣。”
“呀……你已經到了。”溫繾綣停下腳步,平淡的看著他,吃驚的說道。
看著她誇張的神情,韓久時嘴角一.抽,自動的忽略了她那虛假得神情,繞過她看向後麵一些的帝辛,“這次我國使臣在墨澤被殺,本公子代表韓國來監督這次調查結果,這也是墨澤陛下所同意的,希望墨澤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也希望不會影響我們之後的聯盟,你說呢?賢王。”
帝辛一手在前一手在後,輕笑道,“那是自然,這次的事情由我們三人來調查,想知道任何,你都可以問。”
白墨澤輕咳一聲,引起眾人注意,“繾綣,你昨夜去了哪裏?”
溫繾綣雙手與眉眼齊平行了行禮,“皇叔,昨夜繾綣為何未歸,這難道不應該問令太守嗎?”
被牽扯到的令未急忙繞過眾人跪在溫繾綣麵前,“公主恕罪,臣有哪裏未曾做好,希望公主明示?”
收回手放於腹部的溫繾綣睥睨著他,輕諷的說道,“你確定要讓我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
令未在此時卻突然來了一句,“公主難不成指的是男寵?”
這話一出,令在場除了這些當事人以外的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氣,又礙於身份都低著頭。
而此時帝辛溫柔無害的聲音響起,“啊…本王差點忘了,令大人可曾將驛館的名門小姐送走,公主之前就不滿你此做法,現在你又說出這番話,看來本王要讓陛下好好的教育教育公主了,不然令大臣不滿就不好了,你覺得呢?”
話落,白墨澤憤怒的一腳踢翻令未,“放肆,你竟然敢汙蔑本王的親人,可知罪。”
令未連忙爬起來跪地磕頭,“臣知錯,王爺公主饒命。”
溫繾綣平淡的看了他一眼,不小心和韓久時看好戲的眼神對上,心中差點沒有嘔出血,輕咳掩飾了一下異樣,她才緩緩彎下腰,與逐漸抬頭的令未對上,無辜的說道,“我這樣的人怎麼好赦免你這麼懂事的人呢,你還是別讓我難做了。”
旁邊的白墨澤眼神微暗,目光卻一直打量著溫繾綣的一舉一動,在她起身的時候,臉上原本的不悅非常快的轉換成了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