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知道現在對張遠來說,她也不過是一個可以利用的棋子,象他這種男人是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失去他追花引碟的機會的。
終於在張遠的孩子快十個月的時候,白玫在一天夜裏告訴張遠:“親愛的,我懷孕了。”
張遠微微一愣說:“什麼,你懷孕了,你不是一直都避孕的嗎?”
白玫嬌滴滴的說:“人家不是愛你嗎,所以就真的想給你生個孩子,不知道男人對女人最大的恩惠是娶她為妻,女人對男從最大的肯定是為他生個孩子嘛。現在我已經懷了你的孩子,這可是我們愛情的結精呀。”
張遠沉默了一會說:“可是寶貝,我現在真的不能給你名份呀。你……”
白玫把手放到他的嘴上說:“親愛的,我隻是一廂情願的愛你,我不求你給我什麼名份,我愛你。”
張遠聽她這麼說很感動的緊緊抱住她說:“放心吧,我會為你負責的。”
白玫偎在他的懷裏喃喃的說:“我知道,我愛你。”
自從知道了白玫已經懷孕,張遠就再也沒有回家住過一宿。他盡心盡力的陪著白玫怕她出什麼差錯。
一天,張遠去工商局交了費用,剛剛回來就往白玫的酒吧裏走,可是他被一個服務員給攔住了,那服務員說:“我們老板正在跟客戶談生意,你還是過會再來吧。”
張遠自然不會聽她的,他一把推開她徑直向三樓走去,還沒等到白玫的房間就聽到白玫的喊聲,那種聲音是他再熟悉不過的,可是現在他聽來卻那麼的刺耳。
他愣愣的站在那裏,心如刀絞一般。
正在此時門開了,白玫陪著一個滿麵紅光短肥而禿發的男人走了出來,看到樓梯上的張遠,白玫衝他笑了一下然後自然的向張遠介紹說:“這位是咱們省城的關帝爺,公安局的孫副局長,嗬嗬,張遠來認識一下。”
張遠轉身離開了,他現在終於明白這就是白玫的生活。
白玫來到張遠的歌廳看到他臉上依然有怒氣摟著他的胳膊說:“親愛的,怎麼了,生氣了。”
張遠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白玫冷笑一聲說:“張遠呀,張遠,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如果不是我,你的這個歌廳會一直沒有人來查嗎,而我的酒吧呢,會風平浪靜的讓咱們賺錢?想開吧,你家的老婆倒是三從四德可是有用嗎?你能依靠她幹什麼,你也知道現在有多少女孩向那些權貴的身上去貼,可是她們難做到嗎?”
張遠聽出了白玫的話,拍拍她的肩說:“我知道,這些年你受了不少苦,可是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難道你就不能為我想一下嗎?”
白玫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說:“我也是沒有辦法呀,現在風頭不好。你沒有聽說市裏有多少家酒吧歌廳被查封嗎,我可不能看到你的心血被付之東流。”
張遠點了點頭問:“寶貝,身體還好嗎?”
看到張遠終於想開了,白玫高興的說:“還可以吧,我自從跟了你,這是頭一次跟那些人呢。放心吧,我會保護咱們的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