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走後,張遠把自己以及父母所有的錢提了出來,計算一下才剛剛三十二萬。他又跟父親分頭去親戚朋友家借,可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那些平時坐在一起吃喝玩樂的朋友一聽到他們家遇到事情要用錢,一個個不是說家裏困難拿不出錢就是給個三五百的解解人情。忙了一天東湊西挪的也隻是湊了兩萬塊。
看著手裏的錢,張大海說:“情人薄如紙呀,哎!”
張遠搖搖頭說:“我總覺得我在外麵人情還不錯,現在看來酒肉朋友不可靠呀。將來我東山再起的時候他們就是跪在我麵前我也不會看他們一眼。”
宋仁美擦擦眼淚說:“這都是楊家給害的,她家要不把那些家俱要回去,也能抵個二三十萬呢。”
張大海瞪了她一眼說:“說什麼話呀,那些東西本來就是她家陪嫁那來的,現在人不見了,拿回去也是應該的。”
宋仁美怒聲道:“你現在還幫著她說話呢,人一個不知道去哪逍遙了把個爛攤子丟給我們,娶了這樣的女人也真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遠啊遠,你說你當年怎麼就瞎了眼看中了她呢?”
張遠大聲說道:“好了,別說了,別在我的麵前再提起她,我已經對不起她了,是我害了她,嗚嗚……”連日的打擊壓力讓他再也堅持不下去,嗚嗚的哭了起來。
張大海一愣忙問:“你說什麼,是你,你把楊帆怎麼了。”
宋仁美也放下手中的東西走到兒子的麵前說:“說呀,楊帆到底怎麼了?”
張遠一下子站起身來竭斯底裏喊道:“不要再在我麵前提起她!”
張大海和宋仁美麵麵相覷。
過了好大一會宋仁美才對丈夫說:“你讓遠問問白玫能給用多少,這個時候咱們還得指望她呢。”
張大海歎了口氣說:“好吧,我去問問。”
張遠愣愣的呆在自己的臥室裏,衣服被子散落一地。他在衣服堆裏找著什麼,張大海輕輕的叫了下聲:“遠,你在什麼呢?”
張遠回過頭來說:“我在找戒指,找我送給白玫的戒指,可是不見了,你說我還拿什麼來打動白玫,我如何開口向讓她幫助咱們。”
張大海愣了一下說:“那隻戒指白玫不是已經收也了嗎?怎麼還會在咱們家呢?”
張遠怒聲訓斥道:“我用了九牛兩虎之力能讓她答應了我,你們可好,你們的好女兒一回家說了些什麼,那叫人話嗎,白玫氣得一走了之,如果不是因為她,因為那個你們視為眼珠子的臭丫頭事情會這樣嗎?我恨你們,我恨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