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信佛,沒做什麼好事。可是上天卻讓她遇到了她。一個後來總是維護著她的人。兩人經常互相慰藉,以對方為伴。很長一段時間吧,她可以說是我唯一的朋友與支撐。一次次鼓勵我要堅強不要退縮更不能畏懼了那些紙老虎們。我卻眼睜睜看著別人詆毀她,我當時沒有上前,我害怕他們口中也多出一個我的名字。不知為何還會想,還好不是我還好有這個人幫擋住了一片罵聲。
我也很虛偽吧,後來啊。別人拿她跟一個男生開玩笑,把他倆名字寫在滿是霧氣的窗子全班頓時哄堂,她不在這裏。可那麼一次,她義無反顧地爬上去,使勁地擦掉後,鬆了口氣。大吼一聲“以後不許拿她開玩笑”。原來她也可以那麼勇敢。以後多了一個所謂美譽“中國好同桌”。
終於對得起她了良心沒那麼過意不去。曾經啊,跟別的女孩說了很多自己心裏話,渴望有個懂自己的,可第二天別的人就知道了。靜笑她不過是徒添笑話罷了,誰會把你當朋友呢對吧。如今她可以證明,她有了琳,王若琳是她朋友。哪怕是多年後兩人也依舊如此熟悉。
第一次跟朋友約去逛街是跟她,兩人在一家裝飾古樸,滿是球迷服,黑白老電視機,一個大冰櫃裏藏著上個世紀老酒的小店,名為雕刻時光。一起共享了一小碟意麵,店裏不許自帶食品,但她倆吸著奶茶笑嘻嘻跑進去了,老爺爺也沒說什麼。
第一次來到朋友家,也是她家。小閣樓很舊可幹幹淨淨,琳的父母都上了年紀,但很熱情地招待了她,兩人一起窩在房間看著漫畫書,聊聊天。她那時說,她喜歡日本文學啊,日本作家的文風很樸素幹淨,寫一種事物的語言就是單純的寫,沒有半絲其他的摻雜在裏邊。琳呢,喜歡古風啊,跟她念著什麼長安新雨街角後。她一時作樂。想到別人發的一句話。很正經的來了一句,“琳,若非黃泉白骨,我定許你百歲無憂。”“噗!”
“你要很努力,有不會的盡管找我好了。”初遇到小薇,她剪了個蘑菇頭,小薇理化很厲害,人也瘋瘋癲癲。自認為自己應該是一個江湖大俠,就是類似東方不敗或者獨孤求敗的之類,所以有些邋遢。革命友誼建立在校運會,她倆不知咋的,約好一起剪個蘑菇頭,一起做b中蘑菇雙霸。但是她又失約了,小薇憤憤不平也很久。終於來了句,大人不記小人過姑且原諒你了。也就是她,讓她真正蛻變。她更不知道,小薇對她的感動來源於她的點滴,小薇有一次病了,錢不夠。那一幕是,她捧著一大把零錢,氣喘籲籲:“我借夠了,快去醫院看看…”,後來她說,從未有過一個非親人的人為她做到這種地步,她料定了這個人會是她小薇一輩子的朋友。
無心插柳柳成蔭吧,這個其實隻是舉手之勞。就像當初的時候,腿傷了。小學班裏最調皮的小男生居然沒有趁機嘲笑她,反而幫她拿書包,留下一個酷酷的背影,如果有機會開口她一定會說,你真的很酷啊楊同學。在花圃等待著媽媽的時候,最為嚴肅剛正的副校長走過來,看到她那一大截包著石膏的腿,蹲下來平視她,溫和的問:“好點了嗎?有段時間會很癢,注意不能抓傷疤。”他們倆的言行定格了下來很長一段時間有過拚命追憶。
好人真的很多,隻是沒碰見。哪怕經曆了再多黑暗也要堅信這個。而且其實會有一種好人效應,不知不覺自己也當過一回好人啊。好像也還感染了其他的人當好人呢。壞人也很多,可你不要也是,那會是一種墮落吧。世界以痛吻我,我卻報之以歌。正如泰戈爾所說的一樣,世界總是有那麼多不幸與苦難等著你,折磨你。可你自己不能因此屈服消沉啊。
她不喜歡心靈雞湯,可是偶爾喝喝還還不錯的。看完之後會熱血沸騰多了那麼一絲動力。父母老師說的很多東西或許都是陳詞濫調了,但未必沒有道理是吧。現實的生活呐,有些強差人意,網裏麵會不會好一點?有沒有所向往的溫暖陽光?假期裏麵她會開始網途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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