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為什麼,自私的他,卻不知道我的心痛。
瀾藍最終,離開了花闕嗥的溫度。剛才的目光,是他的;剛才的他,心痛了吧。這樣子,他也可以體會體會,什麼叫做心痛的感覺。當初,他的舉動,讓我怎麼樣的心痛。
瀾藍突然覺得,有一股報複的快感。
黑色漸漸吞噬的白光,卻沒有感覺到一絲可怕。反而,漸漸與那黑色溶為一體。
燦爛的笑容,掩飾著背後的虛偽。純粹的無心,在這裏完全就是預設的一般。
瞧著大家火熱的氣氛,瀾藍拿起那橙色的箱子,獨自走到女廁所。然後打開那橙色的箱子,裏麵的紙條不多,但是,每一張都是瀾藍的名字。
瀾藍微微一笑,然後把那紙條一張一張的撕成碎片,全部倒入垃圾桶裏。的確,那橙色的抽簽的箱子,是瀾藍準備的……
撕碎的碎片,飄落在了垃圾桶裏,同時也飄落在某人的心裏。
成為永久的烙印,成為那白紙上的第一個汙點。也許,正是會因為這個汙點,而使這張白紙漸漸變成黑紙,隻是,未來怎麼樣,誰都不能預知。
即使是神秘的卡羅牌,那還不隻是人騙人,自己騙自己可笑的安慰罷了。
走出女廁,瀾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在嘴邊輕輕的喃喃道:“既然你會心痛,說明我們之間沒有結束。那麼……”頓了頓,從包包裏拿出那張依舊熟悉的照片,“我會,拿回屬於我的幸福。本、應該屬於我的!”
家——風傾苒初夏的早晨,總是來得比較早。偶爾飛過幾隻褐色的麻雀,暖洋洋的太陽已經把房間照的通亮。
一束光,照耀進傾兒的眼睛裏。她,有點睡意濃濃的揉了揉眼睛,不舍得睜開眼睛。
在又躺了十分鍾之後,她突然從床上跳起。激動的拿著床邊的鬧鍾,鬧鍾上的時間是9:30.而今天不是周末,平常上學必須要7:30到校。整整晚了兩個小時,看來這回是凶多吉少了。
傾兒顧得不上為自己到校遲到挨批想理由了,而是飛速的穿上上衣和校裙,然後迅速跑到瀾藍的房間去。瀾藍也應該還睡的像死豬似的吧,必須要叫醒瀾藍。傾兒心裏這麼想著,便推開房門。
看見裏麵十分整潔,床上的被子都已經疊好了,原本和上的窗簾也被拉開,照耀進一束溫暖的光芒。
這代表什麼?——瀾藍已經上學去了。
傾兒來不及思考,快速的飛奔下樓。背上背包,在餐桌上拿了一片麵包,就奪門而去。
當走出家門的時候,才想起家裏的專用司機今天有事請假了。
不是這麼衰吧!
傾兒極度無奈之下,就跑著打算去擠公車。
一邊跑,一邊皺著眉頭,今天的運氣怎麼那麼糟糕啊。是不是真的要去求上一掛啊!眼看著車站就要到了。
“等等我啊!等等我啊!”誰知道,公車卻在傾兒快到的時候,飛馳而去。
就算傾兒歇斯底裏的喊叫,公車還是沒有停下來。
看著遠去的公車,傾兒氣餒的垂下頭,還氣喘籲籲的咒罵著公車司機,真沒有素質,真沒有功德心,不會再多等一會兒啊,再多等一會兒也不會花費多少時間的。
唉!等到下一班公車,可要到10:10分了。真是倒黴啊。傾兒無奈的搖搖頭,沮喪的拎著背包,走在沒有盡頭的柏油馬路上。
算了,反正去不了學校了。
大不了就算是曠課一天唄,這樣一想。傾兒倒覺得可以趁今天好好地玩玩,正是尋思去哪裏玩好呢。一陣滴滴的鳴笛聲,在傾兒的身後響起。
傾兒原本正想破口大罵的,誰知道。車上的人,是哥哥——風皓苒。
“咦?哥哥,你怎麼在這裏?”傾兒有點好奇的問道,再向副駕駛座望去,嫂嫂沒有在。
“應該是我問你的吧。怎麼不去學校,反倒在這裏閑逛啊。”
傾兒有點心虛的啃了啃手指,然後淡定的說道:“嗬,今天學校組織老師集體去遊玩。所以,我們不用去上學了。對了,哥哥,你去哪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