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一聲打落匕首的聲音聲響起,匕首被一個小石子給砸落。
聖佑閑從外麵快步跑了過來。叱責的望了傾兒一眼,責備的說道:“該死的!你在幹什麼啊,怎麼開始自殺了?”
看見傾兒真的會朝靜脈割下去,要不是聖佑閑到來,也許傾兒已經離開了。
甄可凡失控的往後退了兩步,“嗬,原來,原來,你比我更愛傛。我,我還以為,你真是單純的看重傛的身世背景和外表呢。”
的確,如果讓甄可凡像傾兒這麼做。她是做不到的,她不可能為了傛拋棄她所有的,她還是以自己為中心,不可能改變。
“其實不瞞你說,剛剛遇見臭小子的時候。我天天和他吵架,如果我們一天不吵架太陽就從西邊出來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後來我們都發現互相喜歡了……”傾兒一邊說,一邊腦海中似乎還是那一片快樂的場景。
甄可凡看著傾兒回憶時,嘴角勾起的笑容。她自嘲的也冷笑了一聲:“我從頭到尾根本就恨錯了,應該說沒有恨。我應該也沒有愛過傛吧,隻是單純的喜歡。而你,確實真正的愛傛!嗬嗬,嗬嗬……我真可笑啊,真的好傻很傻!”
看見甄可凡幡然醒悟的樣子,傾兒也慶幸的說道:“甄可凡,其實你也是很愛傛的,要不然你也不會恨了四年。對不起,當年我對你的語氣是有點重了,隻是那個時候我真的很在乎很在乎臭小子!”
甄可凡點點頭,臉上是讚賞的表情。附和道:“我懂了!風傾苒,這一回我真正的輸給你了,輸在我沒有你更愛傛。突然發現我自己很可笑,白白浪費時間和精力恨了四年。”說罷,就走到傾兒的身邊,解開綁住的繩子,接著說:“好吧,果然是個對手。以後,相信我們還會交鋒的!”
甄可凡伸出了手,傾兒也握了上去,點點頭,“那是當然。”
說完,甄可凡甩了一下頭發,轉身離開,走出了倉庫,傾兒靜靜的注視著甄可凡的背影,直到消失了……
這樣子,應該算是最完美的結束了罷!
身邊的聖佑閑,一直聽見傾兒講述影泓傛時,臉上那一抹幸福的表情。說不上的感覺,冰冷的對傾兒說:“你沒事了吧,那我走了!”
傾兒有點詫異聖佑閑的表情和動作,然後拉了拉聖佑閑的手。
聖佑閑還以為傾兒讓他送傾兒一起走,便欣然的轉過身,“我可沒說要把你送回家。”
“咳咳,我不是跟你說這個。”看著自戀的聖佑閑,傾兒咳嗽的幾聲,然後繼續說:“我是想說。今天我是不是又遲到了?”
聖佑閑尷尬的抬起頭看了一眼手表,點點頭。“是的,已經遲到了十九分三秒。”
“那……”
“去金耀酒吧?”
“OK!”
傾兒點點頭,很自然的拽起聖佑閑的胳膊,就像是拽東西一樣把聖佑閑往前拽。嘴裏還不停的喃喃著:“快點呀,走快點嘛。”
“喂,你又不是去投胎……”看著傾兒的樣子,聖佑閑不禁諷刺道。嘴角卻勾起一抹笑容,我的確還是喜歡你的,不過你心裏依舊還是有影泓傛的。但是這次我真的相信,我可以把他從你心裏慢慢的淡忘。
“恭喜你,答對了,我就是去投胎的。”
“嘻嘻,不過是替你投的。我已經跟閻王爺爺說定了,像你這麼惡魔的人下輩子就投狼胎。”
“那你就投狗胎!”聖佑閑似乎不甘示弱。
“為什麼?”
“狼心狗肺嘛!”聖佑閑洋洋得意的舉起了勝利的旗幟。
金耀酒吧依舊是那個紙醉金迷的金耀酒吧,五色的霓虹燈拍打在身邊,感覺到一股的灼熱。震耳欲聾的勁爆歌曲,似乎是要把人的說話聲都給淹沒了。
一股股酒味,一陣陣香水味,交錯在一起。混合成了一種令人迷惑的味道——這大概就是紙醉金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