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裏麵突然變的氣氛有些怪異,本來海外歸來的長孫蘇老爺子應該高興的,可是不知道什麼情況竟是憤怒異常,聽他的語氣就好像不歡迎蘇白天回來一樣。
人群中蘇雄臉色不太好看,蘇白天是他的長子,當年被老爺子趕出家門他就和他吵了一架,為此他成了蘇家的一個笑柄,而現在想不到二十年過去了,這老頭子竟然還是如以前一樣,如此不待見蘇白天,這讓他感覺非常的憤怒。
登時他就在人群中站出身來,道:“爸,難道白天就不是你的孫子,我就不是你的兒子,到底是什麼原因你要如此對待白天,二十年前你就不經過我的同意把孩子送到美國去,那時候他才四歲啊,他隻是一個孩子啊,現在二十年過去白天好不容易回來看望一下你老人家,想不到得來的卻是您的一句‘你回來幹什麼’我想知道孩子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你這樣對他。”
蘇雄聲嘶力竭,幾乎是吼著出來的,說的在場的人一愣一愣的,哪怕是秦楓聽見蘇白天竟然是被趕出蘇家的也是震驚的不得了,他一臉驚奇的看著蘇老爺子,顯然他也想象不出一個四歲的孩子到底做了什麼,會讓他做出這樣的決定。
其他人的目光同樣也是聚集在蘇老爺子的身上,他們同樣迷惑,當年雖然都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卻也不清楚其中的詳情。
而這時,蘇白天突然跪在蘇老爺子的眼前,眼眶通紅的說道:“爺爺別趕我走,我已經離開蘇家二十年了,我是真的很想你,想念大家才回來的,如果您實在不想看見孫兒,我可以住在外麵,等白天在回來和各位叔叔嬸嬸堂弟堂妹敘舊。”
說道後麵,蘇白天竟是流出了淚水,這不由讓他剛剛的那番話語顯得更加的煽情,就連一些蘇家十幾歲的小輩都是眼眶紅紅的,顯然是被蘇白天感動了。
可是蘇老爺子麵對蘇白天這煽情的話語卻是不為所動,一手指著別墅的門外,剛好就是蘇新月和秦楓站立的位置冷死說道:“我說叫你走,以後都別回來了,好好在美國帶著就行。”
蘇白天死命的看著蘇老爺子的眼睛,似乎想看出這不是真的,這隻是一個玩笑,在堅持半晌後卻是低下頭,正巧秦楓在他低下頭的時候感受到了他眼中的一抹煞氣。
心中暗道:“這尼瑪好高超的演技,就連小爺都差點被你們騙過去了。”
煞氣,那不同於殺氣,也不同於恨意,那是一種介於恨意到殺意的之間的一種人體意識,在傭兵界被稱為凶氣、凶意。外人又稱煞氣,這是官方的一種稱呼。而行凶不代表殺人,這也是說明為什麼凶氣不是殺氣了。
一個小輩竟然對一個長輩,而且是自己的親爺爺產生凶氣,那可就耐人尋味了,不管長輩對自己做了什麼,頂多就是恨意滔天,又怎麼會是凶氣呢?在剛剛蘇老爺子讓蘇白天永遠別回蘇家的時候,蘇白天就對蘇老爺子產生了凶氣,那是要暴起傷人的前兆。
這也是秦楓為什麼說蘇白天和蘇雄這對父子在演戲的原因。
想到這裏他也是頭疼不已,看來蘇家遠比他想的複雜,首先這蘇白天他就不知道,而他的回來肯定不會是幫助蘇新月的他可以肯定,看來得找時間向蘇老爺子了解了解這蘇白天了。
這般想著秦楓繼續將目光投向了人群中的蘇白天和蘇雄,臉上滿是看戲的神色。
“好,白天我們走,這樣的家我們不待也罷,既然不歡迎我們那我們也就沒有死乞白賴的繼續留在這,明天我們就回美國。”
蘇雄一臉的憤然,上前拉起跪在地上的蘇白天就要往外走,見狀其他人卻是紛紛拉住他們父子,勸說老爺子隻是一時糊塗,別在意的話。
蘇白天的二叔三叔也是開頭對著蘇老爺子說道:“爸,我看就讓白天留下吧,好歹也有二十年沒有看見這孩子了,縱然他以前放了什麼錯,現在二十年過去也都是過去的事了,你給何必那麼計較。”
“是啊,爸二哥說的對,再怎麼說白天也是我們蘇家的人,您這樣將他趕出去,說出去豈不是在這風城中我們蘇家背過壞名聲。”
兩人一前一後的說著,起初蘇老爺子還不為所動,可是到了後麵,蘇老爺子卻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既然回來了那就留下,不過過一段時間你還是得回美國去。”
按他們說的,蘇白天畢竟是他的孫子,哪有老人不痛愛孫子的?到後麵也是鬆了口讓蘇白天暫時留下,而後一個人回到房間,似乎去想什麼事了。
香檳別墅是坐落在風城南邊別墅的其中一棟,風城的南邊因為靠近大海,早晨還可以看見日出,因此被房地產的大鱷看重並花以重金在這裏建築以一片別墅群,專供那些有錢的商業巨鱷居住,而蘇新月居住的地方就在這,香檳別墅正是她居住的別墅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