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天和瘋子不由的麵麵相覷,還未來得及反應,兩個穿著旗袍的小姐,帶著甜甜的笑意,拉著瘋子和馮天,走出了辦公室。
孟凡也疑惑的看著蔣陽說:“陽哥,這是什麼意思?!”
蔣陽依舊是那副欠揍的笑容說:“先讓他們舒服舒服,等會有專業的導師給他培訓!?”
“培訓!?培訓什麼?!”這話是孟凡和卓強兩人不約而同問的。
蔣陽帶著神秘的笑容,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說:“你以為黑社會就是打打殺殺啊?帶著他們是要交給他們一下知識,打人打在什麼地方?下手的力度,還有一些槍支的了解,熟悉,人體的經脈,穴道,現在是法治社會,一旦出了人命,就不是簡單的了,所以,頂多廢個人,卸個胳膊卸個腿的還可以,要是讓他們現在就帶兄弟,下手沒個把握,出了人命,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他們。”
孟凡和蔣陽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原以為黑道就是打打殺殺,聽蔣陽這麼一說,才知道有這麼多道道。
似乎看出來兩人的驚訝,蔣陽又說道:“一個黑社會的係統,從背後的老大到前麵的小弟,整個就一無間道,每個人要有每個人的人脈關係,別看一個小弟,整天穿的花裏胡哨的,走個路吊兒郎當的,他極有可能是條子的線人,別看一個穿著打扮很得體的公司的高層領導,他很可能又是那個勢力背後的人員,這個社會,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單純。王寒的勢力,貴就貴在他的人脈,說到場子和手下,在給他半個,也不是我的對手,但是王寒和市政府的人關係就好,政法委的趙寶雲,市宣傳部的李峰,建設局,工商局,稅務局,尤其是碼頭上的海關人員,王寒可算是做的很到位,因為他有很多走私的生意,如果和海關打不好交道,和稅務局做不到功夫,就完了。”
蔣陽的話讓孟凡和卓強,無比的震驚,黑道的規則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正要說話的孟凡,又聽到蔣陽說:“我現在告訴你的隻不過是個大概,等你將來有一天接觸的時候,老弟,你才會發現,現在的黑道,比的不在是什麼打打殺殺,就算有,也是暗殺,一般情況下,都是用的冠冕堂皇的名義,處置一個人,或者一份勢力。”
聽到暗殺兩個字,孟凡不由的一怔,連忙問道:“陽哥,問你件事,按照你的這個年紀,估計二十多年前就入道了吧?!”
蔣陽沒多想,隨口說道:“恩,我十六歲跟著炮山在街上做痞子,後來一點點的加入,隻是在往後,炮山被王寒出賣,他倒心甘情願,我和王寒分道揚鑣,之後便各有各的勢力。”
孟凡點點頭,瞳孔縮了縮又說:“那……我問你件事,二十三年前,震驚濱江的一次凶殺案,死者是赫連旭和廖玲一對男女,這件案子你清楚麼!?”
蔣陽眉頭一皺,抬眼看著孟凡,詢問的說:“你怎麼知道這件案子的?!”
孟凡苦笑的咧咧嘴說:“有人讓我打聽的,幫一個朋友的忙。”
蔣陽重重的抽兩口煙,歎著氣說:“哎,這件案子,具體的我並不清楚,那時候,我才二十多歲,不過我隻能說是炮山害死他們,我混了五六年,跟著炮山參與一些走私的生意,可是這件案子,具體的很少有人知道,就連王寒都不清楚,赫連旭和炮山之前的關係很好,可是,後來赫連旭為什麼死,我不清楚,這裏有個很大的疑點,就是赫連旭夫婦死後,中央極其的關注這件案子,炮山因為這件事情,去了東南亞躲過一陣子,雖然他不說是躲,但我們看的出,他有些心虛,因為赫連旭死後,炮山的生意變得很大,原本我們那個時候,公司裏的錢並不多,另外還有一個勢力,可是自從赫連旭被人害死,炮山突然間變得財大氣粗了,從東南亞回來以後,引進了很大的一部分外商,那個年代他走過軍火生意,幹了每兩年,趕上香港回歸,之後又是國家嚴打,軍火就停止了,毒品也漸漸變得少了很多,總之,我感覺炮山能混到今天的這個地步,絕對和赫連旭的死有關係。”
聞言,孟凡渾身一頓,呼吸有些沉悶,蔣陽的話言外之意,就是說,炮山極有可能是因為出賣赫連旭夫婦,而被敵方收買,給了巨大的資金,從而使得炮山的一步登天,成就了今天的地位,但不排除蔣陽有沒有參與,在真相得知之前,孟凡不能放鬆對任何的人懷疑。
看著發愣的孟凡,卓強隱隱約約的猜到了什麼,他知道孟凡的親生父母不是現在的孟大爺,隻是卓強卻一言不發,在一旁自顧自的抽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