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晨雙拳緊握,猙獰的說道:“如果不是這個娘們左哥不會死,如果不是這個娘們雲陽也不會動亂?!”
“哦?!”
戴建勇眉頭一皺,帶著好奇的眼神,問道:“郎千雙還是個重要人物啊?!”
聽到這句話,司寇晨這才猛的清醒過來,剛才竟然走神說錯話了,連忙反駁道:“不知道?!”
戴建勇淡淡的一笑,沒在說話。
率領三輛現代伊蘭特到來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郎千雙,身後跟著一大幫男子,皆是黑衣遮體,走起路來更是飄逸四起。
戴建勇饒有興趣的往前走了兩步,帶著好奇的目光說道:“郎經理怎麼有空到這裏來了?!”
郎千雙緩緩摘下墨鏡,淡然一笑,說:“帶著我公司的員工來參加左哥的葬禮,雖然他們沒有邀請我,但左哥生前對我不錯,怎麼說也是朋友,就來看看?!”
說完,郎千雙轉身揮手喊道:“禮物抬上來?!”
話音一落,伊蘭特前麵的兩名男子打開後備箱從裏麵取出來碩大的一隻花圈,上麵掛著大大的挽聯,挽聯上卻沒有任何題詞,傻子都會明白這是無話可說的意思。
司寇晨的臉色一青一紅,雖然左帥並沒有死掉,但左帥卻險些喪命。
被特警按住的一群男子越發的騷動起來,大家紛紛對視一眼,用眼神交流。
戴建勇發現場麵有些緊張,瞳孔縮了縮說道:“郎經理,大家好像不怎麼歡迎你?!”
郎千雙莞爾一笑,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毛,說:“意料之中,戴廳長您這麼大的一個人物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警車好像也被砸了,司經理難道是你帶人襲警砸車的?!”
司寇晨滿腹的憤怒,恨不得一把掐死眼前的這個女人,但是為了大局,隻能強忍著怒火,冷笑著說:“女人永遠都是被男人騎在身子下麵的,穿的再好,到了晚上還不是一樣的肮髒?!”
“司經理,這話可就不對了,你媽也是女人?!”
“行了你們兩個?!”
司寇晨和郎千雙的戰火剛剛燃起一小苗子,便被戴建勇厲喝一聲壓了下去,說道:“郎經理,請回吧,現在場麵很亂,葬禮要中斷,所以不能滿足你的請求了?!”
“嗬嗬,清官難斷家務事,戴廳長管的有些寬了啊。這種事情我估計應該讓嫂子出來說說話,她才是左哥的家人?!”
“但他媽這裏是我的家?!”鐵狼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了,滿身是血的站在人群中間吼道。
鐵狼的出場嚇傻了在場的所有人,尤其是司寇晨咯噔一聲,瞪大了眼睛。
戴廳長冷眉緊皺,問道:“你這是怎麼弄得?!
鐵狼哈哈一聲大笑,說道:“戴廳長說笑了,解決了一個畜生?!”
戴建勇突然一下睜大瞳孔,轉頭朝別墅裏麵看去。別墅的葬禮靈堂地上全是血液,一具屍體橫躺在那裏。
“鐵狼,你他媽的做了什麼?!”司寇晨當然也看到別墅內的情況,頓時大吼一聲,跑過去抓住鐵狼的衣領爆吼到。
鐵狼狠狠的推開司寇晨,說:“草他媽的,這婊.子不是東西,她把左哥的骨灰盒掰開,還打電話給火葬場說這到底是不是左哥的骨灰。”
眾人驚呆了,尤其是圍觀的群眾一個個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殺人案,血型的殺人案,又是在堂堂公安廳一把手麵前殺死的人。
戴建勇瞠目結舌,好不容易平息的憤怒又一次蹦出來,咆哮著喊道:“把人給我他媽的抓住,抓住,全力封鎖別墅,不能放走一個人。”
緊跟著,兩名特警戰士趕忙跑了過來,鐵狼坦然的聳聳肩,仰天大笑,說道:“郎千雙,如果你認為邱少燁能幫的了你,那你就做好心理準備吧,雲陽開始了?!”
所有人都不明白鐵狼的話究竟什麼意思,隻看到冰冷的鐵銬子死死的扣在鐵狼的手腕上,哢嚓一聲,便被帶走了。
戴建勇轉身朝著別墅的靈堂大跑,看到左帥的妻子橫躺在靈堂內,滿地的血液,兩隻眼睛死不瞑目,嘴角還掛著血絲,衣服倒是很整潔。
剛才所有人的視線都轉移到別墅外麵,都忘記了鐵狼的存在,都忘記了左帥妻子的存在,就連二樓的孟凡和左帥都被突發事件震住了。
左帥瞪大了眼睛,恐慌不安的問道:“凡子,事情大了,怎麼辦?!”
孟凡聳聳肩,想著剛才鐵狼喊出的一句話,不由的咯噔一聲,說道:“鐵狼生性衝動,但也絕不是沒腦子的事情,你媳婦到底做了什麼?!”
左帥茫然的搖搖頭:“我不知道啊!?”
孟凡開始焦灼起來,顧不得那麼多,掏出手機朝著濱江撥打過去。
片刻後電話接通,直接開口說道:“瘋子,你們那裏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