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薑冰怡的疑問,段秋隻是笑笑,沒有回答。
間諜?
曾幾何時,當他身份還是“兵王之王”時,倒是為國家揪出來不少。
這傻女人,竟然如此看輕他,竟然認為她的老公會去幹那種見不得光的職業?
該罰!
薑冰怡先前還沉浸在自家男人的英明神武中,忽然間,女人的敏銳直覺讓她覺得空氣間的氣氛有些不對,似乎彌漫著一絲熟悉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
她俏生生的看向男人,然後像是被那熾熱的目光所灼傷了一般,迅速低下頭,小聲道:“你……你這壞人,又想幹嘛?”
段秋看著那眼睛緊閉,睫毛微顫的麵孔,壞笑道:“某人倒是會惡人先告狀呢?未經老公同意,都敢強吻了?說,從哪裏學來的壞(好)毛(習)病(慣)?”
他沒有在先前的間諜上過多的解釋,事實上,他之前的經曆,女人知道的越少,反而能過的越踏實。
“啊?”
薑冰怡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發現自己先前確實是幹了一些大膽的舉動。
她心下腹誹:還能從哪學來的?不就是你這壞人給帶壞的麼?
想是這麼想,但說是絕對不敢說的。
坐在男人身上的她,能清楚感覺到對方某處的蠢蠢欲動,於是薑冰怡麵色發燙的將頭別了過去。
這色胚壞蛋……怎麼一天到晚的盡想著那些羞人的事兒?
段秋伸手,勾住女人的下巴,將她強行掰轉過來,在其耳邊小聲道:“老婆啊,你剛才那未經當事人同意的行為,可是違反家規條例了呢?犯錯了,是不是就該罰?”
薑冰怡無力的辯解:“那是針對你的家規,對我不作數的。你……你真要計較的話,大不了我多罰點錢給你,嗚——”
女人的話沒有說完,嘴唇就已然被男人所覆蓋。
場景旖旎,偌大的辦公室裏,再次上演著新一輪的唇舌之戰。
許久,唇分。
段秋看著麵色桃紅,伏在自己胸膛上劇烈喘息的女人,滿臉壞笑。
在女人驚訝的眼神中,他拿起辦公桌上那本代表著“家規”的小本本,閃電般出手,將其撕了個粉碎,“既然老公已經被你包養了,也就無所謂扣錢,所以這本家規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不等女人出言抗議,段秋像是在宣示著某種主權一樣,再次出聲,頗顯霸氣:“也就是說,從今天起,我的老婆我做主,你的家規我來立!”
女人心頭沒來由的湧現一股暖意,欲言又止道:“可是……”
段秋知道這丫頭在擔心什麼,捏了捏她的鼻尖,將其放開,站起身來大聲笑道:“放心,先前你定的那些規矩,小範圍內我還是會遵守的,比如在公司,或者一些公開的商業場合,你還是那個說一不二的冰山總裁。”
聞言,薑冰怡總算是鬆了口氣。
那家夥無賴歸無賴,行事風格也蠻不講理,但似乎卻總能恰到好處的點到即止,不會去越過她一直以來所堅持的底線。
她將地上家規的“屍體”掃進垃圾桶後,再次問道:“你先前不是說解決的辦法不止一種麼,你剛才說的都是爸爸的布局,這件事難道還有另外的解決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