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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明明不是自己的老公,她怎麼開始時就沒有發現呢?而且就算是孔餘,她也不能再與他做這種事啊:離了婚,她已經沒有老公了啊!

對,一定是酒。她從來沒有喝過酒,何況又喝過頭了。或者,一定是藥。可能是將藥吃多、吃雜了,也就起了某種化學反應。

可不管怎樣,顧如雪絕不承認自己就是一個蕩婦!

已是下半夜了,俞行光庸懶地起床,揉了揉顧如雪在他頸子上留下的指痕後,將衣服當著顧如雪的麵穿上,再係上領帶,又對著衣櫃上的著裝鏡整理了一番。

剛才的滋味真的……很讓人回味,他好久都沒有這樣放鬆享受了。像今夜這樣一晚上幾次的銷魂,也真的好久沒有發生過了。

臨走時,他轉身看了床上的顧如雪一眼,絲毫沒有了剛才在床上的熱情:“這件事到此結束,沒有下一次了,希望你不要惹我。想惹我……你是惹不起的!”

說完,俞行光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是什麼話?還威脅我?顧如雪心裏憤憤不平。

這個男人她不認識。但這裏是公務員小區,出入這幢樓的應該都是公務員。他一定也在某機關上班,而且與她老公,不,與她前夫一樣,都是公務員。

她可能是喝多了酒、吃多了藥,糊塗了,難道他也是這樣?

國家幹部竟然就這麼隨便地與一個女人發生關係,而且做完就拍屁股走人,太不可思議了!

雖然顧如雪不是小姑娘伢子,也不是把貞操看得比生命還重的女人,可是,她卻有種很怪很惡心的感覺:他畢竟是一個陌生人,一個連姓名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又跑到洗浴室洗了一個澡,就爬到床上睡了起來。雖然心煩,但這一覺睡得真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日上三竿。她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就好像是一場夢,但這是一個不能告訴任何人的且必須遺忘的夢! 不然,就會丟死人!

剛剛洗漱完畢,門鈴卻響了起來。顧如雪全身不由一悚,自那天孔餘回來提出要離婚後就開始特別懼怕響起門鈴。

她小心地從防盜門上的貓眼裏向外看去,看到的是一個並不認識的女人坐在輪椅上等著她開門。那女人神色從容,麵不可憎,似乎不是壞人。

將門開了條縫,隻露出半截身體小心詢問:“你找誰?”

不知怎麼的,顧如雪見了這個並不認識的女人還是有些害怕,總覺得像做了虧心事一般,問話的聲音也特別的小。

“是這樣,我姓霍,住你家隔壁的。因為請的阿姨昨天晚上家裏臨時有事回去了,而我中午想自己做飯吃,但打不開打火灶。你能幫幫我嗎?”說著,女人不好意思地一笑。女人雖然身有殘疾,但長得很端莊、漂亮,打扮也很得體,一看就是個有家庭背景、有修養、有知識的女人,似是讓顧如雪有些不忍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