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顧如雪並不怕在俞行光麵前暴露自己,甚至有時候她覺得,俞行光就是對她有諸多的好奇才有了他們今天在一起的緣分。
兩個人吃串串香都覺得吃的好飽好飽,上車返程的時候,顧如雪忍不住把座椅放下,半躺在上麵曬起了肚皮。
“不行了、不行了,再不能來吃串串香了,每次吃的都好撐,沒法控製。”搖著手,卻是一臉的滿足樣。
看著顧如雪那口是心非的樣子,俞行光真是哭笑不得。伸手去撓了撓她的肚皮,繼續專注的開車。
“以後你每周從南湖回來,我們都吃一次串串香好不好?!”其實他看上去也很喜歡吃啊!顧如雪不由得意的提議,早就忘記了自己一分鍾前剛說再不能吃的話。
“你希望我還在南湖一直做下去啊?!告訴你吧!就這段時間,我的工作可能就會有調動了。”俞行光一笑,這丫頭片子恐怕從來都沒有意識到,她的那篇通訊報道對他的政治生涯產生了怎樣的影響吧!看來不得不相信,武當山上的那個道士說話是極對的。
“對了,老俞,上次在武當山上,那個道士跟你說了什麼啊?!”
俞行光差一點就給噴了出來,難道他跟她已經發展到“心心相印”的階段了?!不會吧?!
“回去告訴你。”他不習慣在半路上談這談那,開車的時候容易走神。
“回去相擁在大床上,打開窗子,吹著夜風,放著音樂,咬著耳朵?!”側目,顧如雪哈哈大笑。
“哎!我真是瞎了眼了,怎麼喜歡你這樣的女人!”她竟然把這麼浪漫的事情用還打著飽嗝的小嘴,夾雜著嘲諷的口氣說出來,俞行光真是服了她了。不過、這感情挺新奇的,就好像噴著高檔香水坐在黑黑的小店裏吃著掉湯汁的串串香,其實並不影響那串串香的味道一樣。
“暖暖,你改名字吧!我覺得‘串串’這個名字比‘暖暖’更適合你。看著不起眼,其實挺美味的。”頓了頓,俞行光忽然拍著方向盤大笑起來。
“討厭!”他怎麼就這麼喜歡改她的名字呢?!本來一個“雪花飄”就夠倒黴了,後來又來了一些什麼“巴巴狗”、“暖暖”,現在好了,她又成了“串串”!
“嘿,串串,下車了。”車子停住,俞行光走出車子笑盈盈地向她揮揮手。
“俞老虎,你叫我暖暖吧!暖暖比串串強多了。”下車,挽住他的胳膊,用極盡哀求的眼神看著他。
這個俞行光,別看他平時官模官樣的,其實他也是極有童心的一個人,動不動就拿她找樂子。再說,她又不是他的一個玩具!
“不行,我覺得串串比暖暖更適合你,更好聽。以後你就是我的串串了。”說著,很愛憐地撫著她的頭,就好像看著當年那隻巴巴狗一般,就好像看著剛才那湯鍋裏的串串香一般。
“你很過份!!”高叫一聲,拳頭揮起來,俞行光卻早跑沒了人影。追過去,他沒進電梯反而進了樓道口,顧如雪更是咬著牙追上去:“俞老虎,你別跑……”
“快點、快點,串串你好慢……”俞行光根本就沒使出全力,才使出了一個七八分的力氣就遠遠把她甩到了老後頭。
兩個人氣喘籲籲地跑上十幾層,一進入房間俞行光便倒在沙發裏一動不想動了。
“今天天氣很好,太陽能裏應該有水,我先洗澡,再給你放水哈。”倒是顧如雪耐力比較強,喘了幾大口氣後,依然堅持去洗浴間希望馬上洗掉自己這一身的臭汗。
“順便幫我把睡袍什麼的也拿出來放洗浴室。”俞行光幹脆躺到沙發上休息,張嘴安排著。
“知道!還給你拿剃須刀嘛!”今晚的“愛愛”是免不了的,可是他的胡子真的好紮人的。
“聰明!不愧是我的串串。”滿意地揚嘴一笑,這小日子過的……真是不錯。若是讓霍少蔓去放水拿剃須刀,她一定撒嬌要跟自己石頭、剪子、布來決定了。
洗的幹淨舒服,穿了他的睡袍再拖沙發上的他起來泡澡,打算體貼地為他搓完背就出去。不料,他反而像個孩子一樣不動手不動腳的,讓她為他洗。
沒辦法,他一周才回來一次,顧如雪還是由著他,取了沐浴露為他在身上打泡,任他貪心地在她身上“吃豆腐”。
“不行!你沒刮胡子呢!”剛泡完澡,俞行光就一刻也不想耽誤“春宵”的時間,摟著顧如雪這裏啃、那裏咬了起來。
而顧如雪則是舉著刮胡刀大叫,他的胡子紮到哪兒、哪兒就是生疼。
“不刮了,不刮了,愛愛完再刮。”像個貪嘴的孩子,就是不肯放手。
“那你別亂動,我給你刮。”這個可不能聽他的,不然……他那刺刺的胡渣真不能讓人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