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顧如雪反應有點慢,腦子還停留在“那老頭”三個字上。“那老頭”指的是誰,曲鬆傑?!
“寶貝希希,在哪兒呢!”
電話裏的聲音隱隱有些顯老,顧如雪一驚,難道是曲鬆傑來電?!
可是,也有可能是範慈希的爸爸呀。
“我跟朋友在外吃飯。怎麼了?!”範慈希卻是平淡地很,讓顧如雪更加堅定這人應該就是曲鬆傑,而並非她爸爸。
而且範慈希看出了顧如雪眼裏的猜疑,不由幹脆坐到顧如雪一邊,把手機貼到兩個人中間都能聽到的位置,讓顧如雪大方地聽。
“想你了,晚上過來啊。”
這一次,就算是明顯地邀請了。
“我進麵試了,正複習呢,哪有時間啊。”範慈希似乎並不反感,但還是推脫。
“我可以給你當麵輔導輔導啊。再說,麵試都是本單位的工作人員,我還可以給你介紹一下情況啊。我剛剛吃了藥,你再不來藥效都要沒有了,快來呀寶貝,真的好想要你啊。”
顧如雪隻覺得身上麻麻的。
她見過曲鬆傑幾次,都是坐在高高的會堂之上,冠冕堂皇之人。怎麼在電話裏,這麼低三下四,這麼厚顏無恥呢!
“不是說了兩周碰一次麵的嘛。我告訴過你,我要結婚了。你難道還要破壞我婚姻不成。”雖然不是什麼好話,可是範慈希卻是笑盈盈地說,讓對方一點也不反感。
“等不及了。就今天破一次例,以後我一定注意。明天、明天我就把參加麵試的監考人員定下來,然後足一找他們談話,確保你能入圍。寶貝,別考驗我了,快點,不然又要再吃藥了……”
“好吧,你等著。”
收線,範慈希側目看向顧如雪,而顧如雪耳根子都紅了。
“就算他不給我打這個招呼,我也沒辦法退出的。難道他叫我,我可以不去嗎?!”範慈希望著顧如雪,希望她可以理解她。
“我覺得你不一定非要考市委宣傳部的。這樣,豈不是更加增加了與他見麵的機會?!”顧如雪覺得範慈希有些可憐,也有些扶不上牆了。
“你覺得以我的能力,考別的地方能考上嗎?!他需要青春的我,而我正好有青春。不趁現在從他身上得到一些東西,以後……我沒青春了,怎麼辦?!顧姐,你也得為自己多考慮考慮。女人,不是隻有家庭的。沒有自己,就會什麼都失去的。”說著,範慈希叫了服務生買單,留下一盤涼透了的煲仔飯。
顧如雪隻覺得,在這炎炎夏日裏,她有些周身寒冷。
範慈希打了車,直接到省委家屬院,然後晾了晾自己的通行證,熟門熟路來到曲鬆傑的大門口。
曲鬆傑早早就洗過澡立在門口等,一聽到門外有聲音,連忙透過門上的貓眼往外看。拉開門,把範慈希扯入懷裏關上門就一陣的亂啃。
“我還沒洗澡呢!”範慈希隻覺得被他悶得透不過氣來,不由有些微微掙紮。
“不急,不急,讓我愛完了再洗。”曲鬆傑哪裏還等得了,直接蹲下來把範慈希抱起來就往臥室裏帶,趴到她身上就開始上下其手。
這個年齡的女孩子,對曲鬆傑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毒藥。
滿是膠原蛋白的皮膚,粉嫩的身體,還有濕滑的誘惑,讓曲鬆傑全身都為之顫抖……
隻希望藥效能再強一些,更強一些,強到自己的二十歲,一夜多次不疲憊才好。
好不容易熬到結束,範慈希終於能暫時逃到洗浴室去衝洗。
可是不管用多少沐浴露,不管把身上搓的多麼鮮紅,也衝洗不掉曲鬆傑留在她身體裏的氣味。
蹲到淋浴房裏,範慈希不由哭了……
其實並不是第一次,可是範慈希還是沒忍住哭了。
如果不是公婆覺得做公務員有麵子,如果不是自己總想往上爬,她真的好想辭職什麼也不幹,就在家裏當全職太太啊!
跟曲鬆傑這樣,讓她一直在吃避孕藥。到底什麼時候,她才能跟自己老公有個孩子啊!
她現在做的這些,真的是對的嗎?!
“希希寶貝,怎麼了?!”見範慈希在洗浴室時間有點長,曲鬆傑空套了一件睡袍直接走了進來,找到淋浴房裏蹲在地上全裸的範慈希。
“剛剛沒小心扭到腳了。”淋浴房的空間很小,現在又擠進曲鬆傑,身體難免會有些小碰觸,讓範慈希完全無法躲避。推推搡搡之間,又被曲鬆傑摟入了懷裏。怕讓曲鬆傑看上自己臉上的淚痕,於是編著假話應付著。
“我說我的希希寶貝怎麼這麼久沒出來呢!來,出來我給你揉揉。”說的是腳扭了,把範慈希摟在懷裏,手卻是上下亂摸,偏偏沒有摸到腳。
才剛從淋浴房出來,曲鬆傑看了一眼洗浴室一個半麵牆的落地鏡,不由又來了興趣。
這年輕的身體,通過鏡子看過去,又是別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