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眼之前是被我擰正的,雖然不用但是我有一點輕微的強迫症,但是現在它歪了,歪了一點點。
看來他們用了最簡單的開門方法,用特殊的工具從貓眼伸進去壓開了門內的把手。
我的冷汗一下子就冒出來了,也許他們是想從我這裏找到什麼,但也有可能是安裝了竊聽器或是針眼攝像頭。
我不知道這夥人想要幹什麼,兩年前的事情早就了結了,事到如今也不該有人再因為這個找我了,他們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
我冷靜下來,抱著小金子坐在沙發上。
我已經發現了他們,但是我不知道他們是否知道我已經知道,現在我在明,他們在暗,如果我捅破窗戶紙他們可能會直接來硬的,我也會失去主動地位,既然如此不如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他們會以為自己沒有暴露或覺得我有什麼陷阱。
想來想去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就決定明天和以前一樣去健身房和咖啡廳,想通了以後我便一頭紮到床上去睡午覺,兩年沒動腦子了,還有點頭疼。
第二天,我喂飽了小金子就前往了健身房,健身房裏經常有陌生臉龐,一時間我也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又怕自己表現的太敏感就沒有多觀察,我在健身房衝完澡就下樓去咖啡廳,這次那個招侍沒有上來問我點餐了,不過仍然是他給我端上來的冰咖啡。
就這樣千篇一律的生活又過了一個多星期,也許是對方沉不住氣了,在一個星期三的晚上我朦朧中聽到客廳有腳步聲,一睜眼就發現自己床頭站了三個人。
那種感覺真的是非常非常驚悚,三更半夜半睡半醒的時候發現三個黑影晃在床頭,要換做心理承受能力差點的恐怕就一命歸西了。
當時的我愣了兩秒後,首先是一陣後怕,我沒有聽到他們是怎麼進來的,但是因為他們進來後並沒有打算隱藏自己,所以我才聽見腳步聲醒了過來,這幾個人相當厲害。
“我的狗呢?!”我盯著他們問。
那三人都愣了一下,其中一個突然噗呲一聲笑了,然後一發不可收拾,笑起來沒完。
“笑什麼?我的小金子呢?你們不會給我殺了吧?你要是殺了我的小金子我跟你們沒完。”我瞪著眼說。
“真沒想到你第一句話問的是這個。”那個笑的最開心的人說,聽聲音還挺年輕,“你放心吧,那隻金毛隻是吃了點安眠藥,說實話你應該教給你的狗不要隨便吃陌生人的東西。”
“可能它覺得你是同類不需要這麼戒備。”我翻了個白眼,想去拿放在床邊的外套,一個站在旁邊的人立馬舉起了手,借著窗外的月光能看出來那是一把手槍,我伸出去的手哆嗦了一下,但還是強裝冷靜的說:“幹嘛,私闖女孩子的閨房連件衣服也不讓披,你們難不成來劫色?”
“這女的嘴還挺伶俐。”另一個人說。
“呦呦呦,說實話要不是從咖啡杯上提取到的指紋,鬼才信你這個被人傳成大老板小三的人是潘早晨。”那個帶頭笑的人又開口了。
小三??媽的,原來這些人都在這麼傳,怪不得經常看見有人繞著我走,不過我自打住進來以後就沒幹過什麼掙錢的事,的確像被包養的小三。
“哦,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我問。
“不愧是跟著林柏混過的人,這種時候都一點也不害怕。”一人冷笑著說。
“害怕得有理由的,你們又不打我又不殺我,我幹嘛害怕?”我笑著反問。
“你都知道什麼?”
“那得看你想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