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喚作是善,什麼又喚作是惡,這個世間卻是根本就沒有絕對的善與惡。既然如此的話,善惡卻是全在我自己的一念之間,善我者,我必善之;惡我者,我自惡之,這就是善惡,屬於我自己的善惡。至於他人卻是如何看待,我又何須在意,我隻知道我自己問心無愧,他人的想法卻是跟我無關。
“秦兄!”聽到秦政的回答,林鬆卻是大喜道:“走走走,秦兄今日卻是讓你好好的體驗體驗我林木一族的美景!”說著卻是對秦政略一拱手,招呼著秦政向著下方的叢林中落去。
不過這一落卻不是說是落在地上,而是落在那下方蒼天大樹的頂端。
而隨著這林鬆身形的落下,下方,他站著的那株正搖曳著自身枝條的柳樹卻是猛地搖曳起了自己全部的枝條,然後卻是在那樹頂之處行了一塊完全由一根根柳條組成的平台,而這座平台說來也是奇怪,卻是正好處在了林鬆下落之地,也就是他的頂端。
而看到林鬆的一番動作,秦政卻是一點戒心都沒有,也學著林鬆的動作飛落而下,而隨著秦政的落下,他腳下的那株楊樹卻是卻是和林鬆腳下的柳樹一般伸展著自身的枝條在樹頂形成了一塊可以落腳的平台。
而看到秦政的動作,林鬆卻是頓時笑了,然後卻是邁開了步子向著遠方而去,一步下去,卻是必定會踩到一株樹木的樹頂,而同時那株被踩到的樹木的樹頂上卻是必定會形成一塊由枝條樹葉形成的落腳之地,顯得十分的神奇。
而麵對這樣一種情況,秦政卻是根本就沒有一點的驚奇,卻是腳步一邁,如同林鬆一般,一步一株樹的跟隨著林鬆的離開的方向而去。
而到了此時,如果說秦政卻是還不知道林鬆的真實身份的話就顯得有些愚笨了。不錯,林鬆的本體卻正是一株鬆樹,不然的話他如何會對下方的這一片森林*縱的如此出神入化,如果他不是一株樹木成精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有如此大的本事。而且這卻是從林鬆的名字也可以看的出來,林鬆,林鬆,可不就是說是林中之鬆樹的意思嗎?
而且不要看秦政的一番動作卻是顯得毫無戒心,可是實際上,秦政卻是知道,即便是這林鬆要害他自己,他卻是也能夠輕鬆的離開,雖然說這林鬆的實力也十分的強勁,可是卻是還沒有到了那種可以翻手之間就將秦政給鎮壓的本事,所以秦政如果想逃走的話,這林鬆卻是一定攔不住的。
隻是事實上,這林鬆的一番動作相較秦政而言卻是也同樣是真心實意,沒有一點的戒心一般。隨著秦政的不斷跟隨,這林鬆的一切卻是讓秦政漸漸感到了一種挑戰,一種無言的變化卻是早已經出現在了林鬆的身上。
不過這種變化卻不是說是在見識或者說是在治國方麵有了大的變化,而是一種認識上的變化,此番的一方經曆,可不僅僅是讓秦政都感到一陣的震驚,同時卻是也讓林鬆他自己都在這不斷的學習中,在認識方麵上有了一個大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