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隻是聞著便讓老牛我肚子中的酒蟲亂動了,可見這酒的味道卻是一定極為美味!”牛耿卻是急切的回答到。
而秦政卻是不得不說,牛耿此時的樣子簡直是賤的可以,那謙媚的樣子,卻是讓知道原本他摸樣的人都會露出一種不敢相信的神色來的。要知道以前的牛耿雖然也有些混蛋,可是那卻是因為他不通事理的緣故,嚴格的說卻是還有些情有可原,可是現在呢,簡直可以算得上是一根老油條了,而且還是那種沾滿了油水的老油條!
“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而牛耿可以說卻是一直和我在一起的,難道說是我讓牛耿變成這樣的嗎?可是我從來都沒有如此的賤啊!”看到牛耿的這一副賤樣,秦政卻是在心中自語道,同時,卻是不停地在回響自己哪裏有表現的這麼賤來?可是想來想去,秦政卻是連根毛都沒有想到一根,最後卻是不得不停止了這個自己的思考,然後將這一切卻是都歸功到了牛耿那悶騷的性格上。
“不錯,不錯,的確是牛耿太過於悶騷了,不然的話,又怎麼會沒有學到我的一點好處,反而會是現在這樣一幅賤樣呢!”秦政卻是在心中自我安慰到。隻是不知道牛耿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卻是會不會找秦政拚命,然後要秦政還回他原本有些小悶騷的生活來。
不過牛耿卻是永遠都不會知道秦政心中的所思所想,因此這個讓他找秦政拚命的事情卻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發生的。
“給!”麵對著牛耿望眼欲穿的眼神,秦政卻是伸手一揚,手中那青色的葫蘆卻是從秦政的手中輕輕的漂浮而起,一道手指粗細的琥珀色青酒卻是從葫蘆口中流出。
“哞!”看到這個,牛耿卻是情不自禁的低吼一聲,碩大的牛嘴卻是瞬間張開,一股微不可查的吸力卻是從牛耿的大嘴之中散發而出作用在了這流淌而下的酒水之上,然後卻是隻見那筆直流淌而下的酒水卻是在牛耿頭頂不到一寸的時候猛地拐了一個彎落在了牛耿的嘴中,那樣子就好像在牛耿的眼前有一個透明的屏障將那酒水給擋住了一般,顯得十分的怪異。隻是雖然怪異,可是這一切卻是深刻的說明了牛耿對於自身力量的掌控之力,嘴中發出的吸力卻是隻作用在了那垂直而落的酒水之上,不然的話,說不定會攪動的周圍的天地靈氣都凝聚成一個小型的氣旋的。
隻是還不等牛耿喝幾口呢,一道強烈的勁風便猛地朝那漂浮著的青色葫蘆而去,一道快速而迅猛的身影卻是悄聲無息的出現在了青色葫蘆的麵前,眼看馬上卻是便將青色葫蘆拿走了。
而就在這時,一直穩坐在牛耿背上的秦政卻是出手了,右掌卻是如同蝸牛爬行般向著那抓向青色葫蘆的爪子而去,按理說,以秦政這蝸牛爬般的的攻擊速度卻是怎麼也不可能擊中那隻抓向青色葫蘆的爪子的,可是事實上,秦政這蝸牛爬般的右掌卻是竟然後發先至的擊中了這隻抓向青色葫蘆的爪子,而相反,那隻抓向青色葫蘆的迅猛的爪子卻是還沒有碰到青色葫蘆分毫,然後便被秦政的右掌給擊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