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神,這事吧,怪我們。青瓷以前跟著江少的時候,確實有出來跟我們玩。我們本來也不知道她就是江太,這不,最近你們結婚了,我們沒有按捺住,論壇裏有些炸了。”
楚沐澤就不明白了,到底為什麼他們會有勇氣說這種話呢:“論壇給我。”
“誒好,主要是我們覺得楚神你不能被騙了。我們這些本來也是暗地了的事情,不好擺上台麵,所以也一直沒有捅到媒體那兒,主要是要顧忌楚神你的麵子啊。”
楚沐澤記下了論壇,這論壇本來這種你情我願的遊戲,他真的不管,但是現在生氣了……那就管了!
至於他的麵子……你當現場的媒體朋友瞎啊!以前知道顧忌我的麵子,現在怎麼就不顧了呢!
邏輯都過不去,讓他這個有條理的人,聽得難受。
沈青瓷覺得現場的招數應該都已經差不多了,她早就醞釀好了反駁,可惜……氣場太弱,沒有人聽她說啊。
如今楚沐澤就在身側,還有誰敢無視她。
而且,看著今天的招數應該也出的七七八八了吧,那她就一個一個的反擊回去。
她的聲音帶著女性的輕柔,卻是有著不能讓人忽視的力量,就好像一種有魔性的聲音,代表著神轉折之類的:“各位鬧夠了嗎?”
楚沐澤鬆開沈青瓷,任由她走到眾人的麵前:“我知道我現在所說的,在你們聽來就像狡辯一樣,但是我還是要說。”
明明知道……現場就隻有上官綰的人,好像並沒有什麼卵用,但是隨便說一說,到時候再讓沈家的媒體人直接去盜圖,幫她洗白啊。
“我們先來說一說禮物吧。我送給上官先生的是一套手工自製的漢服,然而打開卻變成了一個鍾。我相信各位智商都是在線的,像上官先生這種敏感的身份,拆禮物的話,怎麼可能不先檢查一下禮物裏有什麼呢?”
“如果各位依然覺得不可信的話,我們大可以請上官先生調一下錄像,說不定還可以看到上官先生拆禮物的場景呢。如果實在沒有看到拆禮物的場景,那……他一定有偷偷拆過,禮物會有一段時間消失在眾人眼前,在攝像頭看不到的地方,暴露出來。”
沈青瓷當然不怕攝像頭剛好拍到上官先生偷偷拆禮物的時候,碰巧拍到了那個鍾。畢竟,如果上官先生知道禮物是鍾,還拿出來顯擺,就是別有用心。
“我不知道誰會那麼無聊,居然把我的禮物給換了,我想一定是一些別有用心,不想讓我過得好的人。”說著,沈青瓷的目光落到上官綰的身上,似笑非笑。
楚沐澤忍不住就笑了,最喜歡沈青瓷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的模樣,這個鍾明明就是她送的,而且還是隨手從家裏拿的。這樣子,就算上官想要通過購買記錄來查詢,也沒有用。
而那個杜撰出來的漢服,更是無從查起。
“我聽說,我打了上官綰一巴掌,真是稀奇,我這個當事人居然不知道。這裏分明就是上官綰的主場,我怎麼能夠欺負得了她呢?她哪裏像是任人欺負的?這一巴掌到底是誰的,上官你心知肚明。如果你非要證據的話,要不要把你的臉上的巴掌印對比一下我的掌紋啊?”
楚沐澤緊緊地盯著沈青瓷,她對陣上官綰的樣子,真的得很好看。不畏懼,不退縮,而且長了腦子。
“最後,我想說的,大概就是那些往我身上潑髒水的人了。我否認和你們有任何關係,如果真有,拿出證據來!不然,我會告你們的。不,我現在就告你們,律師信很快會送到各位的手裏。”
不知道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要亂說麼?
今天這話估計是要傳出去了,既然上官綰要走這一步,絕對有她的道理。沈青瓷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如果真的傳得沸沸揚揚,這會不會影響她家主的位置啊。
沈青瓷說得擲地有聲,就是需要這種氣質。楚沐澤想著,上前一步將沈青瓷攬在懷裏,語氣裏的厭惡和不屑已經非常明顯:“我不知道你們為何突然會起這樣流言,但是我隻相信青瓷的話。在場說這些的話,年紀不小了,應該都有妻子了吧。也不知道為何,背著妻子去偷腥,也好意思大大咧咧地說出來啊。”
沈青瓷聽著楚沐澤的話,心裏微暖。這一件事針對沈青瓷而來,不會那麼容易平息。楚沐澤的這句話,將焦點轉移了一下。
錯的不是沈青瓷,是那些來偷腥的人。道德的批判就不會全部在沈青瓷的身上了。
而且,這麼充滿正義和專情的話,怎麼會是楚沐澤這種人設說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