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燕窩的味道真不錯。”雲寒烈看著滿臉通紅一臉羞憤的河女,露出一個無害的笑容,輕撫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說。
他這一說,更是讓河女燒得耳根子火辣辣的。“想吃冰糖燕窩……你讓丫鬟給你拿去!”河女嗔道,抬手攏了攏鬢邊的碎發,借以掩飾心中還未平息的波濤。
看著河女慍怒中帶著害羞的樣子,雲寒烈的笑容越發燦爛。“我就喜歡吃女人口中的冰糖燕窩。”他眼角微彎,淺褐色的眸中滿是戲謔。不知為何,她那張臉雖不好看,但是露出這種害羞的樣子時,竟然特別迷人,緊緊地吸引住了他的視線。
原本這句話隻是為了逗弄河女才說的,誰知聽到河女的耳中竟是那樣的刺耳。他就喜歡吃女人口中的冰糖燕窩!看來他這樣做定然隻是出於一種風流的習慣,而完全沒有其他!想到這裏,她的耳邊不自禁地回響起他與王香香交歡時的聲音,一想到這種聲音以及由聲音可以想象到的場景,她就覺得一陣惡心。
“太子殿下喜歡吃那種東西盡可以出去吃個夠,恕我這裏沒有。”她的聲音從原來的略帶羞澀頓時變得生硬了許多。
“你如何沒有,在我看來你這裏的冰糖燕窩比別處的更加甜美誘人。”雲寒烈忽略她明顯的情緒變化,依然掛著一絲曖昧的表情回答,“我才剛剛嚐過,你怎麼能說你沒有?”
“你……你下——”河女的話還沒說完就停住了,因為她看見雲寒烈朝她又走近了一步,她連忙後退兩步退到門口,打開了屋門。
門外站著呆呆的小竹,她的眼圈發著紅,臉上的淚痕還沒有擦幹,將河女嚇了一跳,剛到嘴邊的逐客令沒有顧上說,便一把拉住了小竹的手。“小竹你怎麼了?”河女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公主。”小竹輕聲答道,說完便甩開河女的手跑開了。
“你的丫鬟脾氣不小啊,你這個主子都哄不住她!”一邊的雲寒烈冷嘲熱諷地說道。女人的事再簡單不過了,不過就是爭寵,即使是丫鬟也未必沒有當主子的心。
河女轉身瞪他一眼,看著他嬉皮笑臉的樣子,心中頓時火起,若不是他風流濫情,故意給小竹希望,小竹又怎麼會將那顆芳心遺落?她把手往外一指,毫不客氣道:“太子殿下用完早餐就請離開吧,別忘了,在另一個院子裏,還有一個需要特別照顧的女人等著你去哄呢。”
“本太子不需要哄女人。”雲寒烈微微一笑,帶著驕傲的神色緩緩走出門去。今日且不和她計較,待日後將她的心徹底抓住,看他如何懲罰她今日逐他出門的行為!他心情不錯地往書房而去。
書房是雲寒烈處理事務的地方,別看他風流不羈,其實每日裏在這裏待的時間最長。
走進書房,雲寒烈意外的發現冷輕書已經在那裏等著他了。“今日為何這麼早?”他重重地坐到自己寬大的檀香座椅中問道。
冷輕書沒有回答,微微一笑道:“太子殿下今日心情不錯啊,看來昨日的洞房花燭很得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