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黑了,一輪明月掛在頭頂,皎潔的月光灑落在四人的身上,在地上投射出幾個長長的身影。
長公主燕若冰和雲寒烈並肩走著,河女故意落在後麵,跟冷輕書並肩而行。冷輕書朝她擠了擠眼,湊近她的耳邊道:“你何時變成師兄的師妹了,那麼,你算是我的師姐還是師妹?”
河女低著頭沒有答話,隻聽冷輕書接著說道:“其實你不必顧慮,前麵那個是公主,你也是公主。”
“人家是真公主。”河女輕聲答道,下麵一句不說也可知,她這個公主隻是個半吊子的公主而已。
“不管是真是假,你未必就不如她,誰親誰疏師兄心中自有定數。”冷輕書說著頓了一頓,又道,“再說了,就算是以後為了某些原因必須娶她,你也是先進門的。”
聽到此處河女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眼中淡然心中卻升起一抹淡淡的憂傷。為了那個目標,他甚至可以不擇手段,更別說那些小小的犧牲了,那麼在他溫柔的笑容背後,到底是否有一顆真心?而她為之沉淪的情感,到底值不值得?
前麵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讓河女微微一怔,腳步遲疑了一下。之前還冷若冰霜心情不佳的南燕公主,此刻竟然跟雲寒烈有說有笑起來,到底是她喜怒無常,還是他哄女人的技術高超?
走到宮門口時,隻聽長公主脆聲對雲寒烈說道:“既是這樣我們就說定了,明日早上我去望月居找你們。”
她的聲音雖不大,卻讓河女和冷輕書聽得真真切切,他倆不自覺地對視了一眼,隻聽雲寒烈應道:“那就有勞公主了。”
出了宮門,接他們來的轎子還在外麵等著,三人上轎不一會功夫便回到了望月居。回到望月居,冷遠山屋中的燈已熄,三人心想他已睡了,便不再打擾,各自回房休息。
河女低頭在前麵走推開屋門,還沒來得及點燈便忽感身後一熱,接著自己便落入了一個溫暖寬厚的懷中。“不用點燈,就這樣黑著很好!”雲寒烈軟軟的氣息噴在河女的脖頸之間,讓她不自禁地輕輕顫動了一下身子。
“今晚,好好陪我吧?”雲寒烈低下頭輕輕對著河女敏感的耳垂吹著氣,略帶挑逗地說著。
“不要。”河女應著,雖然自己的內心有一種澎湃的情感難以控製,可是說出這個兩個字時依舊是那麼的堅定,在不能確定他的真心之前,她是絕不會突破自己最後一道防線的。
“你是我的妻子……”雲寒烈開始輕咬她的耳垂,內心中充滿了欲望,她就像是一個熟透的桃子,已經被他摘在手中,卻始終沒有好好的品嚐,現在他終於再也忍不住了。
“不,現在還不是!”河女輕聲說著,推開了他,不自禁地搖著頭。
雲寒烈沒有說話,在黑暗中靜靜地盯著她看了一會,才幽幽問道:“為何?當我的妻子你很不樂意嗎?還是你心中還在想著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