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高高抬手,表情誇張,“嘿,司徒,你不是為了一個女人而回來的吧。”
隨即是短暫的沉默,男人此時的表情很嚴肅,也很端莊,“我為什麼不能為我愛的女人而回來,我一直愛著她,從8年前,到8年後,我是個感情專一且執著的男人。”
此時台下哄笑一片,而台上男人的目光,也開始搜尋他思念8年的女人。
女人哭了,身體再一次不可控的開始顫抖,她執拗的想要控製住自己的淚水,但那珍珠,就如潰堤的長河,嘩啦啦的直流。
段逸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女人的身上,此時的他,忽然覺得自己有些無恥,尼瑪,這一男一女就如同牛郎織女,別人牛郎織女還一年能通過鵲橋見一次麵呢,這倆,8年才見一次麵。咱是不是就別作孽了,成全他們?
但尼瑪萬一這男人是個騙子,或者就一薄情漢,又一次傷害這可憐小姑娘的心該咋辦,據逸城情報部門給出的信息,這姑娘分手後8年都沒有談過戀愛,更在這8年甚至都沒牽過男人的手,我的老天爺,在當今這個浮躁的社會,這是何等的貞潔烈女。
靈光一閃,男人的頭忽然貼在孫巧巧的耳邊,那親昵的姿勢,甚至讓孫巧巧的耳根發紅,還沒等巧巧反應過來,段逸鐵夾般的雙手忽然掌上女人的雙肩,輕聲細語,但卻無比堅定的說道,“跟我走,別看那男人。”
女人想反抗,這流氓,怎麼能對自己這樣。但迎上他那強勢無比,君臨天下的雙眸,忽然之間,卻產生了一種不由自主的臣服,腳步,也隨著男人不自覺的向外移動。
段逸的嘴角,勾出了詭異的微笑,但主席台上的男人臉卻綠了。
甚至在極短的時間之內,整個會場出現了短暫的冷場。
“咳咳咳。”司徒空趕緊咳嗽了兩下,表情依然淡定,但目光,卻隨著女人的背影而遠去。
段逸和女人離開了繁華浮躁的大廳,遠離了虛假混亂的人群,司徒空鏗鏘有力的聲音依舊在背後的大廳中回響,但此時,已經聽不真切了。
女人的表情很憤怒,一把甩開段逸的手,“你這是在幹什麼,我跟你很熟嗎?”那激烈的動作,甚至把嘴角的唾沫濺到了段逸的臉上。
男人的表情反而很淡定,無奈的聳肩,並沒有理會臉上女神的饋贈物,隻是淡淡的說道,“對於小偷,有些時候需要欲擒故縱。”
女人皺起了好看的眉,“什麼小偷。”
男人指了指胸口的位置,“心。”
“我才不要什麼欲擒故縱!我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了!沒有了!”女人此時瞪大了眼睛,仿佛要用眼神把麵前這該死的男人殺死,精神已經進入極度瘋狂的狀態,甚至說她已然抓狂都不為過。
是嗎?
男人的笑總是那樣欠揍,說實話,他笑的時候真的挺好看的,而且很有一股溫暖人心的味道,隻見他張開了嘴,吐出幾個字節,“要不,我倆試試,我雖然有些無恥,收入也少了點,但人真的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