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七章 孟媛媛失憶(1 / 2)

“怎麼,受傷了?”

他推開門走進來,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褲,而腳上,卻穿了一雙紅色的運動鞋,看起來,有些刺眼睛。

唐譯華把手裏的湯碗給放下,然後搖下病床,還順手給辛然捏了捏被子,這才對上了拓跋烈揶揄的目光。

淡淡的開口。

“是啊,受了一點小傷。”

他指了指旁邊的椅子,拓跋烈看了一眼,走過去坐下來,一身黑色的裝束,跟整個病房否不搭。

然後,不等拓跋烈開口,又說了一句:“你倒是有空,這個時候不去看看孟媛媛,還有時間來我這裏,看樣子,你也不是傳說中那麼喜歡這個女人啊。”

孟媛媛,拓跋烈,想到著兩個人,唐譯華就覺得牙根隱隱泛疼,但是那張臉上,還是雲淡風輕,就連拓跋烈都沒看出來任何的不妥。

拓跋烈哈哈大笑,一雙修長的腿交疊,也沒去解釋唐譯華的挖苦,而是興味盎然的問唐譯華:“想不想知道我到底跟黃家有什麼關係。”

黃家。

唐譯華倏然眯起了眸子,漆黑的眼底深沉而又幽暗。

“你要是打算說的話。”

拓跋烈輕笑,目光緩緩的掃過病床上的辛然,看著她冷靜的麵對著他的到來,那雙眸子裏居然看不出任何的驚慌跟恐懼,就連害怕都沒有。

經曆這麼多事情,這個女人,還真是能抗。

“我要是說,黃老爺子是我爹,你會怎麼樣?”

拓跋烈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語速很慢,很慢,慢到可以讓任何人聽清楚,就算是躺著的辛然,都能夠輕易的看到拓跋烈嘴角的微笑,睥睨天下的未下。

而他的手裏抓著一塊玉佩,那塊玉佩她在黃清明的身上看到過。

“你是,黃老爺子的私生子?”

唐譯華倒是沒吃驚,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拓跋烈手裏的玉佩,多看了兩眼,淡定的不像樣子,拓跋烈原本等著看唐譯華的失態,想要看著他吃驚,看著他一身的淡定煙消雲散。

然而

事實讓他失望了。

他嘴角微微下沉。

看著已經走到了窮途末路的唐譯華,看著他貌似還是泰山崩於麵而不會變色的臉。疑惑了:“你就一點都不吃驚,不害怕?”

黃老子最想除掉的人,恐怕就是唐譯華了,而唐譯華最顧忌的人,也就是黃老爺子了,黃老爺子被囚禁起來的這段時間,他過了人生中最輕鬆的一段時間。

而今天拓跋烈告訴他,黃老爺子根本就沒有失敗,隻是韜光養晦,換了個方式躲在背後操控一切而已。

“害怕?”

唐譯華輕笑,不經意的伸手,從辛然的眉眼上劃過,薄唇輕啟。

“讓我唐譯華害怕的東西,恐怕還沒出生。”

拓跋烈離開的時候,是有些生氣的,他做了這麼多,甚至假裝不知道孟媛媛背叛了她,讓孟媛媛對著辛然下手,但是得到的,居然隻是唐譯華不屑的一聲冷哼。

他根本就不在乎,那淡定的樣子,比黃清明那個假正經的男人還要讓人失望。

至少,黃清明知道的時候,是變了臉色的,看著他就難看的像是看著一坨屎一樣。

而他,居然不厭惡那樣的目光,而是挑釁的看著黃清明,問他,以後見麵是不是要恭敬的喊一聲叔叔才好。

黃清明甩門而去,而他,笑出了眼淚。

“拓跋烈是黃老爺子的私生子,那麼黃清明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辛然清了清嗓子,好不容易發出了聲音,但是難聽的像是被鋸斷的大提琴一樣,沙啞尖銳。

但是唐譯華卻不覺得難聽,眼底還閃過了一絲驚喜。

“你能夠說話了?”

辛然點了點頭,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唐譯華。

唐譯華無奈的在她的而頭上拍了兩下,讓她不要多想,但是辛然就是固執而又倔強的看著唐譯華,非要聽到他說話。

“你還不明白嗎?”

“你就是隻小白鼠,被孟媛媛騙進了火坑,現在孟媛媛在醫院躺著,傷勢很嚴重,要是她真的死了的話,你估計要出事。”

唐譯華聲音清淺。

“拓跋烈跟黃老爺子有關係,這是我沒想到的,但是,也不意外,至於黃清明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就算是知道了,該擔心的人,不應該是他自己嗎?”

黃清明囚禁了黃老爺子那麼長時間,而拓跋烈是黃老爺子的一條狗,這兩個人是不可能同時融入到一個大家庭裏麵去的。

就算是拓跋烈願意,黃清明也未必願意,他們兩個就像是同一個山頭的老虎,不是你死,就是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