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臉色當場陰了下來,猛的踹翻了身後的椅子,神情狂怒的朝著辛然逼近過去,河東獅吼般的怒吼起來:“辛然你再說一遍試試!信不信老子今天剁了你的手,封了你的嘴!”
如此滔天的怒氣緊緊的包圍著辛然,頓時讓辛然的心裏一根弦再次緊繃起來。
辛然倔強的抬眸,和來人對視:“你耳朵是不好使了嗎?還需要我再重複一遍?”
“辛然,你看我今天怎麼弄死你!”從未被人如此頂撞的拓跋烈隻覺得辛然一係列的行為都在踐踏著他的底線,氣得他擼起袖子,伸手就去搶辛然手上的刀子。
辛然死死的握著刀子,可躲來躲去,最後還是被拓跋烈一把搶走,轉眼丟在了身後的地麵上。
再回身時,拓跋烈的眼眸猩紅一片:“躲呀?繼續躲呀!”
辛然強忍住想要顫抖的衝動,緊張的往後退步。
拓跋烈鐵青著一張臉,醇厚的嗓音裏充滿了令人驚悚的陰沉:“看你這美貌,我不介意親自要了你!或許這會讓唐譯華更加難受吧!”
此話一出,饒是辛然心裏再淡定,但還是一陣陣的害怕起來:“我老公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那就以後再說!”拓跋烈放蕩不羈的大笑,抬手就朝著辛然身上的外套用力的抓了過去。
就在拓跋烈準備撕開外套的那一瞬間,身後神情呆滯的唐譯華忽然站了起來,如離玄的箭一般衝過來,撿起剛剛恰巧丟在他腳下地上的刀子,準確而犀利的朝著拓跋烈的後背狠狠的捅了一刀。
拓跋烈震驚的瞪大眼眸,緩緩的回過身子,得意狂傲的笑容頓時定格在唇角:“你!你怎麼……”
唐譯華猛地的拔起刀子,毫不猶豫的架在了拓跋烈的脖頸旁:“沒想到我沒有被催眠吧?”
菲薄的唇瓣輕勾,清冽深邃的眸底帶著滲人的肅殺之氣:“想動我的女人,你做夢。”
拓跋烈微微反抗了一下:“來人!嘶!”
誰知剛一開口,唐譯華便眸色陰沉的動手在拓跋烈的脖頸上輕輕地劃了一下。
鮮紅的血珠頓時滾落下來。
唐譯華眉眼間噙著一股與生俱來的霸氣,可那黯沉下來的臉色宛如暴風雨過境般陰沉可怕:“讓催眠師過來。”
“你想喚醒約翰和慕容宇?恐怕你沒這個機會了。”拓跋烈說話的時候,大門就被人踹開,一群小弟拿著刀子跑了進來,緊緊的將三個人圍在中間。
一旁的乞丐嚇得連忙屁滾尿流的跑了出去。
唐譯華冷笑了一聲,轉而擔憂的望向辛然:“過來,別怕,有我在。”
辛然用力的點了點頭,朝著唐譯華的身側走近了幾步。又在唐譯華眼神的示意後,距離拓跋烈安全的位置下停下腳步。
“你要小心!”她緊緊的擰起細致的眉眼,忍住多日不見的思念衝動,略微顫抖的開口。
“放心。”唐譯華微微頷首,麵無表情的俊顏上帶著與生俱來的自信與強勢,轉而凜然的看向拓跋烈。
拓跋烈戲謔的勾唇,仰頭迎上了唐譯華的刀子:“今天你若是殺了我,我保證你也會死在我的眼皮底下。”
“是嗎?那我們就試試!”唐譯華漫不經心的動了動刀子,似乎在研究著這一次該劃在哪裏比較好的模樣。
拓跋烈微微轉動眼眸,忽然惡狠狠的朝著來的小弟吼了過去:“都愣著幹什麼?不要管我!趕快把這兩個人拿下!”
其中一個小弟立即應了下來,拿著刀子快步的走到唐譯華的身後,高高的舉了起來:“兄弟,別怪我們不客氣!我忍你很久了!”
唐譯華挑了挑眉頭,靜靜地端詳著,但那一雙漆黑濃墨的眸子裏卻是突然變得更加危險起來。
拓跋烈得意的挑起了眉毛:“想扳倒我拓跋烈沒那麼容易!你趕快殺了唐譯華!”
可就在這說話的功夫,唐譯華忽然收起了手上的刀子,而那個舉著刀子的小弟卻是大叫著,咬牙切齒的朝著拓跋烈的胸口捅了過去。
那一瞬間,拓跋烈震驚的瞪起眉頭,表情更是瞬息萬變,他完全沒有料到他的小弟竟然會在他的背後捅上一刀。
“你!”拓跋烈頓時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嘴裏含著鮮血,含糊不清的低吼。
誰知那小弟顫抖著雙手,臉色卻是氣得爆炸似的發紅,忍無可忍的叫喊道:“我說的就是你!你從來不把我們當人看,隻把我們當做狗一樣的大呼小叫,錯,或許我們在你眼裏連狗都不如!你隻要一不爽就對我們拳打腳踢!我早就受夠你了!”
“混賬!”拓跋烈聽了身子一歪,又是一口鮮血噴在了那小弟的臉上,隨即神情痛苦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