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藥物不是宮內的藥物,惠妃的父親戰死沙場,宮外沒有別的親信,而且那種藥物的價格並不是惠妃所能支付的起的。”陳妃冷冷的看著樺皇後,“而且那日派人搜惠妃的宮殿,很快就能找到,試問真的是惠妃毒害我的孩子,在事成之後不是應該趕緊把剩餘的藥物處理掉麼?為何還要放在那麼自己額寢宮之中,難道就就是為了被搜出來的麼?”
“你就是要說是我在你下的安胎藥動手腳的對不對?就是要說是我派人把那藥放在惠妃的衣箱子裏的麼?”樺皇後轉向了樂正文,“皇上,陳妃不僅欺騙你,還冤枉我!皇上……”
“原來藥是藏在惠妃的衣箱裏麼?”陳妃微微一笑,“皇上,那藥是藏在那裏麼?”
樺皇後心中一驚,不好,連忙幫自己掩飾,“我是聽那些搜索的士兵說的,陳妃,這不是什麼證據。”
“陳妃要是有證據,請拿出來,不要再這裏肆意猜測。”一直沉默的樂正榮也開了口。
“證據沒有,不過我有證人。請容嬤嬤。”陳妃話音剛落,兩個士兵抬著一個失去雙腳的老婦人進來。
婦人用跪在地上,猛的磕著頭,“請皇上為老奴做主啊,請皇上為老奴做主啊。”
“你不是皇後身邊那個早已出宮的嬤嬤麼,怎麼變成這副樣子?”樂正雲認出了容嬤嬤。
“老奴曾經在樺皇後身邊做了很多錯事,請皇上責罰,但也請皇上為老奴的兒子做主啊!”容嬤嬤有狠狠的磕了幾個頭,慢慢講起了過去的事情。
樺皇後如何讓她去搜集民間的奇藥,如何陷害惠妃讓皇帝把她打入冷宮,如何在別的妃子身上下絕後散,在她沒有用處之後,怎麼殘忍的殺害她的兒子,剁去她的雙腳。
“不僅如此,皇後還在永諾宮……啊!”
樂正彌猛的睜大眼睛,她聽到永諾宮的時候,樺皇後抽出樂正榮身旁的佩刀刺到了容嬤嬤身上,“皇上,這個老刁奴說的話都不能信,不能信。這個老刁奴,我讓你冤枉本宮!”
“你!”樂正彌一掌把樺皇後推開,抱起容嬤嬤,急切的問著“你剛剛說什麼?永諾宮怎麼啊?永諾宮什麼啊?”
“皇後……皇……後……她”沒能說完這最後一句話,容嬤嬤便斷了氣。
樂正榮撿起被震飛的刀,正要向無防備的樂正彌刺去,“你敢推我母後……”幸虧樂正文發現的早,一個轉身徒手捏住了刀口,鮮血順著劍鋒留了下來。
“你們都住手!住手!你們的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皇帝!”樂正雲看到這突然的變故站了起來,狠狠的捶著桌子。
龍顏大怒,所有的人都沒有在出聲,看著樂正雲。
“陳妃,你所說的都是真的麼?”樂正雲問著陳妃。
“一切屬實。”陳妃依舊心平靜氣的回答,“還有一人能指正皇後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