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確實不知道。一切發生的都挺突然的。”
曾俊洋眉頭皺了皺:“那裏麵受傷的人是你什麼人。”
“是我學校的一個兄弟,我們兩一塊去小縣城辦事的。現在正在裏麵搶救呢?”
“他家裏人來了沒有?”曾俊洋又問道。
我搖了搖頭:“這個真沒有通知。我想不用了吧。”
“我勸你還是通知一下吧,他家裏人有權利知道。出了什麼事也好解決不是。”
我低頭想了想。沒有答話。
曾俊洋卻是拍了拍我的肩膀:“既然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我現在會跟C縣的警察局聯係的,爭取盡快的將這件事情解決。我會隨時聯係你的。”
我站了起來,跟曾俊洋道了個謝。看著曾俊洋的背影,我沉默了,心裏想著還是應該想辦法通知周聰的父母。
晚上七點左右,唐果已經抽血完畢。醫院方麵也沒有拖延,直接就給周聰輸了血。
唐果抽過血顯得比較虛弱。躺在病床上不一會就睡著了。我輕輕的退出了病房。想著還是給幹媽打了個電話,說我帶著唐果出來玩了,今晚唐果可能不回去了,幹媽很放心我,也沒有反對。
八點的時候,周聰已經基本穩定了下來。我交完住院費,才獲得護士的同意,進了病房。剛進去,一股子血腥的氣味就撲鼻而來。
我捂了捂鼻子,看著周聰已經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了。病床旁邊的桌子上,零散的擺著周聰沾著血的衣服。他的手機也放在了桌子上。
我輕手輕腳的到了桌子上,拿過了手機。找了找,就找到了周聰父親的電話,頓了頓,還是把電話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沒幾下,就接上了。
“喂,小七,今天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啊?”周聰父親的聲音鏗鏘有力。
“伯父,我是小七的同學。”
“哦?那小七呢?”
我頓了頓:“現在小七住院了,在第二人民醫院?”
“你說什麼?”周聰的父親在電話那邊大吼了一句。
我緩了緩:“恩,現在依舊沒事沒什麼危險了。你過來看看嗎?”
“你把病房號發到我手機上,我現在立馬過去。”說完,就掛了電話,雷厲風行。
我搖搖頭,將病房號給周聰的父親發了過去。然後將手機放在了桌子上,一摸肚子,已經有點餓了。但是還是放心不下周聰。無奈還是座在了病房裏。
鼓搗了一會手機,病房裏的門就被人打開了,哦,不對,是一腳踢開的。跟著一個大漢就衝了進來。
野性!這是大漢給我的第一印象!
烏黑的臉,夾著著若腮胡子。個子很高,足有一米八,說實話,長的不是太好看。
大漢進來後,看了看我,又指了指周聰。
我趕忙站了起來,輕聲說道:”已經睡著了,我看還是不打擾他了。”
大漢點了點頭,指了指門外,示意我出去。
我點頭,跟著大漢出了病房。
剛出病房。大漢就圍了上來:“我是周聰的父親,他是怎麼回事。我操他媽的。”
的確挺野蠻的。我心裏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