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浴室的門就被打開了。跟著走進來兩個人,確切的說是兩個女人,兩個女人都是一般高矮,身材很好。全身上下隻裹著一條短短薄薄的浴巾,將那雪白的肌膚恃無忌憚的暴漏在空氣中。
兩個女人進門後笑了笑,狂放中略帶羞澀。慢慢的朝著我走了過來,腰肢像柳葉一樣輕輕擺動。
我隻是頓了一下,臉立刻就紅了。緊跟著一轉身絲毫沒有考慮就跳進了我身後的浴室裏,驚起一陣水花。
惹得林德忠一陣哈哈大笑。
我卻還是不習慣,裹著浴巾蜷縮在浴池裏。腦子裏突然閃過林德忠對我說的那句話:“年輕人,要大氣點。”
我揚了揚頭,便驕傲的躺在了浴池的邊緣。
林德忠隻是笑,卻不說話。
那兩個少女轉眼就到了林德忠身後。兩人手裏各捧著銀燦燦的托盤,托盤裏左邊放著一瓶紅酒,右邊放著兩隻透亮的高腳杯。
平心而論,我的心跳明顯加速。要說對這樣兩個貌美如花的少女沒有反應的話。那你一定就不是男人,或者說你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兩個女子已經半身蹲在了林德忠的身邊,那裹在身上的浴巾好像絲毫不注意就會掉下來一樣,在這充滿蒸汽的浴室裏。特別的吸引人。
我出神之際,一個少女手裏已經端著一個高腳杯到了我的身邊,慢慢的蹲到了我的身旁,我盡量讓自己不要太過不好意思。少女在我的身邊猶豫了一下,才怯怯的說道:“主人,請用。”
我的小林楓哧的一聲就站了起來。
天啊!你完全可以想象一下當時的情景。在充滿蒸汽的浴室裏,進來兩個半裸的女子,其中一個用她那黃鸝般的聲音對你怯生生的說主人。
你是否感覺自己特別有征服感。而征服感恰恰正是男人一輩子最向往的。
我不敢看那女子一眼,接過她手裏的杯子邊小啜了一口,紅酒很甜,順著我的喉嚨滑進了我的肚子,也暫時的壓製了一下自己的邪念。
我將杯子放在了浴池的邊緣。鼓搗了點水在自己的臉上。就聽見林德忠擺了擺手:“你們都出去吧。”
“是的,主人。”又是那黃鸝般的聲音。
我隻聽見一陣細細碎碎的腳步聲。然後被林德忠拍了一下:“感覺怎麼樣?林楓。”
我睜開眼,眼睛正好對上林德忠的眼睛。
那眼神,淡淡的,仿佛在不經意間,就能將你看穿。
我頓了一下,老實回答到:“感覺很好。就是這地方不是一般人能進得來的。”
林德忠得意的點了點頭:“恩。是的,幾乎所有B市有錢的人,或者那些達官貴人都知道這個地方,你能走進這裏,就等於說你已經走進了B市的上流圈子。你進來時候應該也都看見了。下麵停車場的那些車牌號碼。哪個說出來不是人人皆知啊。”林德忠說著笑了笑:“這裏可以說是B市最繁華的地方,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隻有在這裏你有錢,有勢,什麼你都能得到。”
我點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又或許,我不想說什麼,這樣的環境並不是我熟悉的那個環境。
我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悲憤。想著那些在前線賣命的弟兄們。再看看這裏,我突然有股說不出話的感覺。
林德忠見我有點局促,然後輕描淡寫的對我說了一句話:“林楓,你好好幹。這個地方我以後打算交給你。”
我直接被林德忠的這一句話給震住了。跟著驚呼一聲:“林叔,你說什麼?”
林德忠擺了擺手,示意我不要說話,跟著他躺在了那兩個半裸雕塑之間,將毛巾平鋪在臉上,用略顯慵懶的聲音說道:“林楓,你看,這裏就是我的產業之一。你知道我已經多大年紀了嗎?”
我搖搖頭。
”我已經40多歲了。”林德忠歎了一口氣:“轉眼間人生已經過去了一大半。這麼多年,我就可欣這麼一個女兒,所以我視她如命。可以說我的這些產業在之後我都會交給她,但她一個女流之輩終究不能撐起這麼大的產業,所以我想請你好好幫他。哦,說錯了.....幫你們自己。你娶了林可欣,就是自家人了。”
我搖搖頭,正準備說話。
林德忠卻是知道一般,伸出了手,對我做了個停的手勢:“林楓,你先不要著急拒絕。你如果娶了林可欣,你以後就必須接受我的這些產業。如果你沒有接受的話,那隻有一個可能,你跟林可欣已經沒有可能了。我不是要挾你,因為這是我林家兒女的宿命。你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