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三天,周宇陪著陳淩母女倆遊遍了hk市的所有景點,每個景點都留下了三人的足跡和歡樂地笑語,而周宇和陳淩的關係也往前大大地邁進了一步。陳淩不再稱呼周宇為周先生或周宇,而是直接叫宇哥,周宇也稱呼陳淩為淩兒,隻是倆人之間還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彼此之間保持著這種微妙的關係。
轉眼間,陳淩和一一就要回去了。一早,周宇送陳淩母女倆來到機場。
小一一非常不舍地抱住周宇:“周叔叔,你要記得來燕京看一一哦,不然我以後都會不理你的。”
“叔叔答應你盡快去燕京看我們的小公主,但是你要乖,要聽媽媽話,不然我就不去看你。”周宇輕輕地刮了一下小一一的鼻子說。
小一一乖巧的點了點頭答應道:“我會的。好了,把時間留給你和媽媽吧!”
陳淩一聽小一一的話,整個臉紅得像蘋果似的。非常留戀地看著周宇:“宇哥,謝謝你這幾天的照顧,我和一一在燕京等著你的到來,你可一定要早點來,不然我就不理你了,我還有好多話要跟你說。”
周宇牽起陳淩的手,深情地說:“淩兒,你放心,我會盡快地處理好這邊的事情,然後去燕京看你們,我也有很多話和你說。”
說完,周宇壯起膽子輕輕地將陳淩擁入懷中,陳淩也微微地閉起眼睛,輕輕地靠在周宇懷中。至此周宇和陳淩倆人雖沒有言語上捅破彼此之間的那層窗戶紙,但卻用肢體語言捅破了,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時從機場廣播中傳來了打破這溫馨場麵的聲音:“乘坐燕京航空yj6618次航班的旅客請注意,您乘坐的由hk飛往燕京的航班已經開始登機,請您在第18號登機口登機。”聽到這聲音,周宇三人知道真正分別的時候到了。周宇不舍的在陳淩和小一一的額頭輕輕地吻了一下。
“進去吧。乖!我會盡快去燕京的。”陳淩母女輕輕地點點頭,一步一回頭地走進安檢。周宇一直站在安檢口看著母女倆,直到再也見不到母女倆的身影。
周宇坐在回市區的車上,突然覺得好落寞好孤單,也許是愛上陳淩後分別的不舍,也許是這幾天已經習慣有母女倆在身邊。周宇決定盡快處理好這邊的一些事,盡快地感到燕京和陳淩相聚,想到這周宇心情好了很多,心裏多了一些相聚的期盼。
“吱...........”一陣急刹車的聲音把周宇拉回了現實。“怎麼回事?”周宇不解地問道。
“前麵有人在打架。”的士司機回答道。
周宇把眼光順著司機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群手臂刺青的小混混正圍著一個中年人一頓拳打腳踢。
“住手!再打下去就出人命了。”周宇急忙下車吼道。
“不關你的事別多管,小心我們連你一起收拾,趕你的路去。”一個象混混頭的年輕人對著周宇惡狠狠地說。
周宇一聽,怒極反笑地說:“噢...如果我一定要管呢?”也是現在的周宇還沒從心態上調整過來,不然若已一個修真者的身份那容得一個凡夫俗子這樣說。
幾個小混混聽到周宇這麼說頓時哈哈大笑,手裏拿著鐵棍把周宇圍住,隻聽一個小混混說:“既然你想管,哥們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說完手舞著鐵棍向周宇砍了下來。
周宇作為一個修真者如果給一個凡夫俗子打到的話,那估計可以成為這個紀元最大的笑話。這些混混的動作在周宇眼裏慢得跟烏龜爬似的,周宇一伸手就把鐵棍給抓住,順著一扯,小混混立馬向前飛出了二十米,來了個惡狗撲食,著地後立馬就暈了過去。剩下的小混混們看到這樣,不僅不怕反而更加瘋狂向周宇撲來,可惜他們沒想到的是當他們一動,就覺得眼前一花,然後還沒來得及搞清楚怎麼回事就全都暈過去了。
站在不遠處的小混混頭剛剛還和愜意地點著一根煙,打算看好戲,沒想到煙剛點著還沒來得及抽,就看見自己的手下全部倒下,生死不知,嚇得他嘴巴久久合不上,連剛點著的煙掉下來都不知道。當被掉下的煙頭燙到後才猛然清醒過來,拔腿就跑,什麼江湖義氣這會全然拋擲腦後。
邊跑還邊回過頭對著周宇嚷道:“小子,有種你等著,得罪我們毒狼幫是沒有好下場的。”
周宇也懶得跟他計較了,也就由得他跑,不然小混混就算羅伯特上身也不可能跑得了。周宇來到中年人身邊,看著臉色蒼白奄奄一息的中年人。周宇歎了口氣說:“遇見我也是你命不該絕。”伸手按在了中年人的背後,運起神力在中年人的體內循環了一圈。中年立馬臉色變得紅潤,根本就看不出來剛剛有受傷。
隻是中年人不知道的是他這次卻是因禍得福,被周宇的神力一循環,不但剛剛受的傷好了,連身體上因為年齡的增長而出現的隱疾也不藥而愈了。中年人現在的身體狀況相當於他二十歲時的狀況。